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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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一直走在回山的路上,一直在写作。我仍然希望有这样的抵达:像一座山一样思考,像一棵树一样生长,像一只鸟一样鸣叫。
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是一只鸟,与另一只鸟对话。有时,还把鸟说的话翻译出来。
巴勒斯笔下的鸟,既具有鸟的特性,同时也从人性的角度去表达,这样写出的鸟就具有了特异的灵性,对自然的描绘也始终洋溢着盎然的生机和诗意。在众鸟和鸣声中,读者能感受到一种内心的
早晨,冬天真实地来了,就像从一个黑色幽默中走了出来,重新回到正常。于是,我们又可以理性地看待事物,冷静地面对这种冷暖变化和季节的往复。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发现一种花:野生的禾雀花,那些在山林深处呈现欣喜和疼痛的灵性之花。
一条诗意的江,一座诗意的城,难怪此处盛产诗人。有时我也会突发奇想,为什么不远处的山叫笔架山呢?那支写出美妙诗句的笔在哪里呢?兴许诗人的笔正是饱蘸了北江清澈的流水才写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