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翠潭有很多不可为外人所知的秘密。爷爷的爷爷直到往上的时光,这潭就静卧在这幽深的山坳里,不见有水注入,也不见有水泻出,即使是夏天暴雨,或是冬春大旱,这绿翠潭的水位不涨不落
年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味觉、视觉和听觉。也许,年味就是香辣辣的美酒,就是腾飞的礼花,就是红红绿绿的男人女人,就是母亲手中颠来颠去的簸箕。
是阿者科让我看到了哈尼梯田山野原生的秘境,看到了山水、村落、梯田、云朵和人所密结而成的生命的密码,听到了人世间最干净的虫鸣。
这是一个曾经的马帮穿过的地方,也可以说是马帮造就了这个村庄。大约在汉代,聪明的先人便发现了由交趾郡(今越南河内)沿红河水道上溯至河口,再由陆路经蒙自、建水到达昆明的这条古
脚下的红河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着,舒缓中时见激越,激越中饱含沉稳。葡萄牙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说,我想起了你,内心是完整的。我遇见了坡头,内心也是完整的。“陌上花开,可缓缓归
我已经够幸福的了,娘亲在陌生的异乡陪了我那么久,语言不通,饮食不习惯,一个人寂寞地在家呆着,娘该是克服了多大的困难啊,才陪了我这么长的时日。
这花竟然开了,我唏吁着,心中涌起一种感动。这花它是听到了深山母亲的呼唤才开的吗?这么多年,这兰草在深山里的母亲一定想它想痴了,可惜兰草没有脚,无法站到路口遥望儿归的身影。
瓯江将温州与永嘉相隔,却有数桥飞渡,又将两城连为一体。我还没有走下飞机,一个字突然而至,把我的心撞得一动,这个字就是“灵”字。
更多的化石被发现了。我们从另一坡下山时,曲折盘旋的路两边,随便一块石头上,都有古化石的痕迹。所谓的化石,无非就是生活在遥远的过去的生物的遗体或遗迹,变成的或大或小的石头。
1938年4月,日本铁蹄下的中国。朱自清先生与陈寅恪、钱穆、金岳霖、潘光旦等一大批中国文化名人,冒着炮火,不顾一路危厄,随西南联大迁居于蒙自。这里设有文学院和法商学院分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