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激动得发晕,一反恬静 每一朵都面目狰狞 每一朵都狂呼叫嚣 它猛烈插过去 骑上行人的腰身 狠狠掏出六棱刀子 愤怒地要割开行人的暖袍 愤怒地要刺破行人的咽喉 它竟然以为自己是刀子
我分明发现牢骚只是一个借口 我们像猪圈里两只互相抵仗的小猪 只一个暖阳就并排相拥 粉红的嘴巴贴得更近
但行路有终结,有目的地,写诗却陷入一个巨大的盲区。九月怀胎,瓜熟蒂落这样的可预见日期,对于我而言如同小蛙奔月、插竹追日之异想天开。孤独的写作路途需要鼓励,哪怕是路人赠与的
沣河的静超出想象。沣河不响,沣河里的万物便是沉寂。你可以在沣河呐喊几声,再响亮的声音一出口似乎就被风叼走,叼走也不是一个方向,而是四面里飞走;又似乎软绵绵、稀薄薄铺在沣河
秋天的风是带颜料的 …… 沣河下秋色有点野 野到明朗野到空旷 野到一点心机都显多余 野到突然撩开嗓子 野到突然想念那个人 野到那锦秋风 掩盖一切
周至是戏窝子,无论时代怎么推进,秦腔永远是他们的歌。
所有来自天外的快乐都来自自己的发现 只要你仰起头 只要你愿意抬起头 只要你愿意解放内心的桎梏
梦就像下过去的一场雨,一旦雨停,就再也找不见同一滴雨,就再也进不去同一场梦里。
汉人是一团和气的脂肪。藏民是一把鞘里的响刀。我莫名的在过往的藏人里一遍遍寻找写下“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的诗人的身影,我期望一个回眸。
一个原本幸福的勤劳之家,突然连续遭遇飞来横祸,儿子工作时突遭意外,老丁自己也突遭意外,家中祸事不断,家在风雨飘摇之中,这一切是命么?老丁是否坚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