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重的纯棉花褥子 经太阳的手 烧烤成松软的白色肥云 一针扎下去,小银针变成在棉朵里游的小银鱼 急忙抓 有两点梅花开在鱼头 她吮吸着指头笑
一辈子在农村生活的二姐感到不可思议——咱是农民,没当官没经商,咋也都买房了买车了,咋这顺当的!她说她只是出了瓜力,尽了本分
不过是一个礼拜的光景,不过是一个礼拜没有到文化馆大院里走动,没想到大院的春色竟然这般撩人。桃花灿,李花粉,玉兰白,树荫下休憩的黄灰色猫咪,也睡得用小花枝都拨弄不醒。
三年疫情后舅舅们第一次来到外甥家团聚,就餐时大舅说他去地里做活前八根烟,一杯酒
想你的时候 荒山就长出野草峭壁就长出野花 老远就给你示好
红灯笼的记忆与感怀
早期的引导教育如春风细雨
那年秋末。红高粱席卷全国,学校组织学生观看。母亲当时还能走,而我每天要骑着车子纵横县城上学。我在尽可能的满足母亲的愿望。
如何生存?是绕不开的话题,尽管谁都难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