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云崖寺,建在山崖上,白云边。圣人茕茕,仓木茫茫,雾野霭霭,白云苍苍。第一位在这里开凿石窟的先驱,建寺的传道者,定然是一位比肩紫气东来的智者。
山下的大楼不禁也动容起来,街上四溢的流光回转,将这静谧的街营造地仙界一般,少年轻轻笑一声,问前面的姑娘:“你瞧那九天的星辰,可曾及你一分?”
这是一场以宋方惨败而告终的战役,而这场战役的宋方指挥者之一,就是那个在历史文学史上大名鼎鼎的范仲淹先生。
这雪如何,终究不能评价,生于自然便有自然的道理,不能为人之常情所左右。所言喜欢,是己之喜欢,并非雪本身的快乐。所言悲凉,亦是己之悲凉,非雪之悲凉。只是借景抒情,抒人之情。
世间有大苦,所以才有避世,所以才有大梦一场,这雾野之中,隐藏着多少人的梦呢?我想不过是,“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罢了。
而这时的夜晚,葱郁成影,绰绰生姿;夜色婆娑,灯光微微,如同萤火缀在婆娑之中。“倘若山中有眠,希望你枕着月亮,披着月光入睡”。
我所处荒原,乃神翁所点化,仙境之地,钟灵神秀,杰灵之所。只是我一夜入凡尘,以下所写文章,不过大白话罢了。
我歌颂青山幸甚,也歌颂大塬风起雄浑,真不敢忘了这一抹川水之姿,它也是粗犷历史中少有的人间青衣呀。
所以,在下次回小镇的路上,我希望还可以看见漫天星河,在这星河中,月浮于上,我也该不再畏惧这人间冷暖。
重庆,只是重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