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美好,许多幸福,许多欢喜,只有心灵湖水般的宁静时,才可遇见,并为之一阵欢喜。
睡了的文字,那是因重负不堪。醒着的文字,那是它不甘于沉沦。无论重负不堪,还是不甘沉沦的它们,多半诞生于午夜,成长在黎明,活跃在午后。
过了立春、雨水节气,春色该是很浓郁了。可有的年份,这节气过去了许久,仍不见春的起色,比如庚子年的春,山川沉默,城市沉寂,所有的人禁足幽居,春色似乎有些遥远。
今年的三月,人们似乎多了一些急躁,希望薄寒早些离去,春色快一点艳丽,在这个似水流年的初春,怀揣一份安静,或徒步,或骑着那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穿越在春天的大街小巷,找回那一
每每作别了盛开的野菊,就开始了一场漫长的期待,期待那一场三月里的花事。
一缕春风,一滴春雨,让杨柳吐青,春水又生。久违的七里河畔,一定是春意朦胧,花草重生了。早春里的刺玫,玉兰,戴锦花们也一定长出了柔弱的叶片,稚嫩的成鹅黄色。当再一次站在钢铁
人们都在庆幸,又是一个暖冬,可在岁月的节点,寒流还是来了。突如其来的疫魔,宛如一场空前的阴霾,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让这个冬末严寒到了极致。
我怀着那颗期待的心境,终于迎来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雪。一如我在一篇文字里的感慨:雪花只会姗姗来迟,决不会缺席。
你微笑时,世界就喜欢上了你
流年,总是漫不经心的向着远方。有人把光阴剪成了一朵烟花,瞬间,惊艳了天空。有人稍稍慵懒,明明可以掌控的光阴,稍纵即逝,便成了一生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