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的喜欢盛夏,喜欢盛夏的黄昏。
古槐作别那一处老宅已经半个世纪。可是,每每当我闻到一丝槐香,眼前就会再现了那一棵参天古槐,闻到缕缕槐香,让我又一次回到曾经的岁月,想起曾经岁月里与古槐有关的旧事。
在有限的生命里,能多一些慢下来的时光,日子就会少些羁绊和框约,多些润泽和散淡。然而,在这千帆竞发的时光里,谁又能舍得如此的本钱,放缓寸金寸光阴,悠哉游哉呢。
再过月余,就要迎来《牛城晚报》二十岁的生日了。重温与你同行的岁月,每一个日子都是那样的明媚,每一个足迹都是那样的深刻。
当你置身于一个环境,就会立刻想到与环境相关联的事。每每端午节,屈原的家国情怀,就会让人们觉得难能可贵和敬仰。屈原随汨罗江的波涛,已经远去,而他的精神却在家国永生。
怎样活着,是一个生命科学范畴的话题。有的人活着,活出了人间四月天。有的人活着,仅此活着,只是一种生命延续的形式。
我们似乎没有感到穿越时光的隧道,也没有感到跋涉的路程何以遥远。一声爆竹突然响起,让人醒悟:又要辞旧迎新,步入一个新的驿站了。
也许太过沉湎于岁月的柔软,当翻至冬至这张台历,便潘然醒悟:一段过往就要落幕,一段时光就要启程。
浅浅的夏日,还没有足够的热烈。我依旧喜欢不大宽敞的凉台。四扇大窗如此宽阔,透过窗户,可以望到开元路两侧错落无致的楼群、建设大街的深处。
落雪无声?由于期待已久的焦灼,落雪与期待的心灵便有了默契与共鸣。大概是玩麻将的人们散场了,窃窃私语,好大的雪啊。又一次朝外俯瞰,他们身后的足迹已经淹没了脚踝。贯穿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