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衔来整个春天的潮汛 你的指纹在玻璃窗上 凝成一片未化的雪 我数着年轮里失重的黄昏 那些融化的方糖沉入杯底 邮筒吞下第一千封未寄出的信 …… 烟雨漫过褪色的站台 候鸟再次迁徙时
…… 老张兴致勃勃地带我参观楼上的房间。他如数家珍地介绍每一间房的用途。我看到二楼有两间房的床铺用布和报纸盖着,表面蒙着灰尘。出于好奇,我问老张这些房间的用途。原本兴致勃
……夜深了,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小镇。旅馆窗外那棵百年老槐树,树枝在风中不停地摇曳着,月光洒在地上,树叶的影子像是人的脚印,来来回回地走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小镇的夜晚,宁
从我记事起,我妈跟我说:“你出生的那天正下着雨呢。” 那天接我出生的阿婆说:“这孩子横位,得请洋医生才能接生,否则大人小孩都难保。”我爸那天奔跑在茫茫的雨中去请西医,他在
缘起缘分,聚了,前世未了之情;分了,了却今世的恩怨。人与人之间有缘份和没缘份,是冥冥之中注定,起先,我也就是这样认为的,但通过下面几个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我对“缘份”这两字
我喜欢宁静,一个人在田野的垅上行走,打发那无趣的时光,追寻一份丢失的童趣。垅上的野菊花开了,一簇簇,一排排,装扮了凉凉的秋天,闻着野菊花的芬芳,体味着那些年青春萌动,我—
…… 我去的那天,我姐正好在农田里忙农活,当知道我来了,忙着向队长请一会假,她那满手泥巴的手在小河边洗一下,就带着我到她住的地方——绣花姑娘家。第一次见到绣花姑娘,那年她
梦里又见到了已经去世的奶奶,奶奶抱着因为换牙而哭得梨花带雨小婷婷,“宝贝儿,牙齿掉了过些日子还会长出来的,宝贝儿别哭啦,奶奶给你买棒棒糖。”奶奶一边哄着小婷婷,一边拍着小
那一年,村里来了个给棺材画金色福寿字的匠人,鼓动奶奶在寿棺两端画上金色福字和金色寿字,要价三十元,那个年代,三十元相当于城里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奶奶感觉要价太高了,好说歹说
阳光透过车窗的玻璃,铺洒在她染过的粉色头发上,又铺洒在我老古董的白色头发上,她粉色头发在阳光下变成了金色;我白色头发也变成了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