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落土生根的那一瞬间,我今生的命运已经被确定。生而为茶,我带着茶的使命而来。幼苗时我便站立在这常年烟笼雾罩的半山,生活在这样的气候与海拔中我感到舒适与惬意,脚下的土壤与碎
俗话说有山就有水,海岛也不例外,一支流泉从山间流下,这条流脉明眼处或为涧,或为坑,看不见处便是水系,这里的水系顺着大榕树的根脉、各类植物的根须织成一张大网,把村舍托举在网
虽有村口几栋崭新的小洋楼拔地而起,可山脚下那几幢老屋拥挤在窄小的巷子里,有的索性片瓦不留,残垣断壁孤立在野草中,显得那样萧瑟,留给树木与荒草的地盘越来越大,留给鸟儿的天空
霍山之名是缘于这山形,是缘于母语惊呼,还是缘于周朝时的霍桐真人在霍林洞修炼而得呢?或许也是万亿年前,大自然在时光的运转中,地壳经过挤压、耸起、坍塌,重构了万物之始,水落石
那口井虽然已历经一千多年,可直到今天她依然没有名字,因为她从一出生起就一直缄默地待在村头,村里人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都叫她村头井、村头井。村中的女人们也与她一样,没有一个确
宋朝名将韩世忠到宁德漳湾看望老友,觥筹交错之间,有感于宁德蕉城作赋唱诗之风盛行,便赋诗赞誉蕉城为“海国斯文地”
山守着村,村守着味,耕读传家是代代基因。柘头村的“岚坪书院”,虽然此时听不见朗朗的读书声,可那块门匾上“岚坪书院”四个大字依然闪耀。
或许是梅鹤村的村名中带个梅字,途中的话题里便有了“梅、兰、竹、菊”,便有了“周敦颐、陶渊明”。就在这一个个话题中,我想今天不能走马观花,而要潜心读花。
童年的时光被我不经意间挥霍完的时候,那条盐碱滩的小路仿佛随着童年被一阵阵海风吹散,包括小路两旁的木麻黄也消失不见。然而越是不见,反而越思念,那条小路成了心路,牵引着我走回
有些人与物不管经过多少时光,都会一直在那里,就像我眼前的这条霍童溪,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她依然兀自纵情于这方山野田畴中。就像潘玉珂以及她的画,虽然人已远去,可她的故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