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会想起母亲 想起农忙后的冬天 想起母亲那双被最冷的刀割裂的手
路,从村里伸出,通达四方 那是村里人一辈儿一辈儿 一脚一脚踩出来的 踩的很瓷砖 走上去心里踏实
崖壁旁,草亭中 问流云,讨要一段遗失的梦
之所以选择晚上,是因为那些上学的孩子在晚上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
弯腰的树,滚动的风,开裂的石头 都以倔强的方式包容,或是回应
幸喜乡间存瓦舍,薄田三亩远繁华。
夏天的雨 冬天的雪 在父亲的额头 汇成一条条细流
铁铸的燕尾,嵌入石头 紧扣三千年的的历史 朝歌在历史的夹缝中 在淇水关石桥的夹缝中沉浮
以云为皮,蒙住天穹。 抽出被暑火炙烤的骨头 一道撕裂的痛击中苍茫 痛苦的呐喊石破天惊
而我,却在想着一场雪弥漫于整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