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我那被厚厚的棉纱袜子裹紧的脚踝竟然让一粒火星大小的铁花烫伤,并且同时在心里烙下了一颗永久的印记:一粒红色的花蕊就跟一条毒蛇的舌头一样,可以给人留下懵懂的惊惧。
春天正是从心灵深处出发的,一如刚过立春,老农就瞅着挂在房梁上的种子,打量着草棚里那头似乎还没有歇够的老黄牛。儿时常听祖母说,打春三天,百草发芽。这话虽然近乎夸张,却道出了
我推测友宏走出电话亭时,一抬头,准会发现天上也有一弯月牙儿,它那清滢滢的光亮,仿佛叔父从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一直照进逼仄的心里,他应该觉得心里头敞亮了许多。
这是人间四月天,大滴的露珠从樱桃树上滴下来,落到脖子里竟然还如此地冷。我抬头看这棵我们亲手栽的樱桃树,它的枝丫多了许多,它的外形就像一位身材有些臃肿头发有些蓬松气质有些高
守住内心的宁静,端肃地走过冬天,我们在四面环山的村庄或者小城,等候春来的信息。
乡人统把打豆腐、压千张、炸生腐等称为做水货,还有做酒。“打豆腐做酒——水里求财”,这是乡下的一句歇后语。
山水分界处,往往杂聚着不同的文化习俗,最终融汇成丰富多彩的文化养分,滋润着民风乡情,陶冶着精神情操。
写在雪夜的一组小诗,年尾即将回到河湾去。
现在红日升得更高了,雀鸟啁啾,每一片竹叶上都泛出绿玉之光。阳光让雪花变成春水,滋润竹林,孕育新笋。如果用孩童的眼光审视春笋,那么,所有的新笋,在春天都该是饱蘸浓墨的笔尖了
农家塘堰种新荷,谁料种成三亩歌。 蛙鼓频敲春意闹,群鹅俱唱夏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