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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杜丽来到远志果品公司。
王兆虎热情地和我握手，然后带我到总经理助理办公室。我们刚坐下，一个身材秀丽，面貌如花的女子从门外走进来。
王兆虎连忙起身：“这是我们远志果品公司总经理助理秦琳小姐！”
“你？！”我一下子呆了。
“你们认识？”王兆虎说。
“哦，那时她经常去君雅网吧上网。”
秦琳不答，目光冷静：“叫什么名字？”
我嘻嘻一笑。
“什么名字？”秦琳的声音不高不低。
“干嘛！”我有点不高兴。
“什么名字？”
“……吴兆龙。”
秦琳说暂时安排在综治办吧。王兆虎将我带到果品公司综合治理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白头发的老主任。我说：“主任，我能不能住在公司里？我没地方住！”
老主任看看王兆虎：“……待会儿我给你安排。”
我很高兴。
到底是单位，什么都上规矩：上午7：30 上班，11：30下班；下午1：30 上班，6：00下班，都要打卡的。不能像在君雅网吧了，迟一点，早一点都没事。
当天下午，综治办的老主任就将我的宿舍安排好了。王一梅家没有人，我没法搬走。我得付清房租。我没有等到王一梅，等来了王蓉。
王蓉一见到我就问：“杜姐姐是你妹妹吗？我看她是你老婆！”
“这孩子，尽瞎说。”
“瞎说？那你当着我的面告诉她，我是你女朋友。”
“你这么小怎么做人家女朋友啊？”
“别把我当小孩好不好，大人的事网上都写着呢。”王蓉说。
“好好！”我说：“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把房租给她？”
孩子就是孩子：“不要！不要！我家不缺这点钱，你就在这住，住一辈子。”
“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你们家好，我换单位了，公司要求我住在单位里。”我说。
“不要！就是不要！不要走，你答应做我男朋友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
“你耍赖！你说你在我和我妈之间选一个的。”王蓉急了。
“胡说。”我怕了。
王蓉顿时无语。王蓉气呼呼的。
大概有十分钟之久：“哥，今天杜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她今天不回来，她今天住她男朋友那。”
“骗人！”
“不信算。”
“哥，说实在的，你喜欢我吗？”王蓉问。
“喜欢。”
王蓉顿时满脸是笑：“那你亲我一下呗！”
“你这个孩子，不学好，在哪学的这些？”我说。
“这怎么叫不学好呢？我的同学……”
“别别别！不得了，现在的孩子。”
“别假正经了！你没亲过女孩子？你这么帅，没和女人做过？你不会是个处男吧？”王蓉的话像把刀子。
我举手要打她，冷不防，王蓉将我当腰抱住。我欲要挣脱，她的唇已贴到我的唇上，我紧闭双唇……
“咚咚咚！”谁敲门？
“咚咚咚！”越敲越响。
我们一起问：“谁？”
“哥！我！”
王蓉连忙松了手。我去开门。杜丽后面跟着王兆虎。我和王蓉满脸堆笑！
王兆虎说：“兆龙大哥，今天来，我是想告诉你这个表哥，我爱上杜丽了！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我的心里一阵绞痛，可我马上说：“这个好！这是表妹的福分！福分！”
什么时候我又成了杜丽的表哥了？站在一边的王蓉大笑：“好！太好了！看，这两个多般配啊！”
王兆虎说：“小姑娘，你是房东吧？”
王蓉说：“帅哥，你真有眼力！”
“这小姑娘真讨喜。”王兆虎伸手摸了一下王蓉的头。
“好了！”杜丽说：“你回去吧。”
“那我走了。”王兆虎说。
“你不带你女朋友出去玩玩？不给她买两件衣服？”王蓉希望王兆虎把杜丽带走。
可杜丽不走，说要在这睡觉。
王兆虎走了。王蓉上楼去了。
杜丽将我推进租住房，对我横眉冷对：“你不要我，跟一个小姑娘在这……”
我恼羞成怒：“你、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人带到我面前来了！我就跟她好了，怎么了？”
杜丽一下子僵住了。
“……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他能帮我留在淮江。他还说要买一套房子送给我。他能让我妈过上好日子，你知道吗？”
我语塞，过了好久：“那好，我祝福你！”
“谢谢！”杜丽想想又说：“可你跟这个孩子哪来的幸福？”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操心。”
“哥，说句实话，你爱不爱我？”
“……”
“今天兆虎问我谈没谈过男朋友，其实他是在问我有没有过性关系呢。我没理他。他说，过去的他不追究，只要我现在真心实意对他就行了。”
“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不知道。”
“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什么？”
我的眼前立刻浮现起七年前杜丽在澡桶里洗澡的那一幕：那时青涩的果子，现在已经将衣服塞得满满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