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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太挤，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走进秦琳的宿舍，秦琳关上门。我想到了我的妈妈朱桂芝和杜丽娘李翠兰这一对苦命的女人。二十多年的贫窘生活，二十多年的族人歧视，说好这几天去接她们离开的……李翠兰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我妈咋这么命苦呢？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秦琳将我的脸搂在怀里：“兆龙，你怎么了？坚强点！”可她越劝我的泪水越多。我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衬衫。秦琳解开她的衬衫纽扣，让我摸她的乳房，我抓着却没有动作。
秦琳开始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她的皮肤像一张白纸，洁白如玉。这下我有了感觉，我将秦琳当成了妻子，伏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摇。秦琳不住地问我：“怎么样？舒服吗？”我点头，我不住地点头。秦琳说：“真希望世间没有烦恼缠身，真希望世间没有物质掠夺，真希望世间没有权力之争，我祈求老天，让你永远属于我……”
我不知道杜丽现在怎么样。“龙，不要停，快！……”秦琳说：“我知道我很漂亮，每个男人都喜欢我，可如果我拥有了所有男人，就没有了我自己；没有了自己，这个世界将全是痛苦。龙，你也一样……”
“性爱，有时不是真情所致，只是一时冲动。人，要时刻把握好自己，很难，尤其是美丽的女子和迷人的男人。他们不是坏人，却做了坏事……”我说。
我喜欢秦琳。她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吗？我原谅了她的过错，我也原谅了这个社会。我帮秦琳戴上胸罩，穿好衣服。秦琳的身材真好，我们又拥抱了一回。我的心情好多了。秦琳说：“我们去市场上看看吧。”“好吧！”
我和秦琳刚出门，便看到张必得从楼下上来。
“张必得！”我的声音很大：“张必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张必得当着没听到，转身下楼。
我一阵小跑：“张必得，我叫你，你听到没？”
“你叫我干吗？现在我很烦，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不想听任何人的话。”
我不容置疑地问：“上午你干吗去了？”
“我爱秦琳！我可以为她去死，我可以……”张必得哭了。
秦琳怔怔地看着张必得。
我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递给张必得。张必得揩了泪。
“对不起！”张必得走了。
“我累了。”秦琳说。
秦琳上楼去了。我在走向自己宿舍的时候，心里满是王兆虎的影子。我有一种心力交瘁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