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时间里,我像一个流淌在上个世纪的孩子一样,捏面团、用里屋的座机去“监听”外屋正在通话的座机,故意发出笑声,换来一声“天宝儿,又闹”;用麻将牌搭房子,把我能想到的所有
再看“山月”,有种与生俱来的寒冷感,微冷的山月,寒意凛凛,古意像寒意一样刺来,更显思乡之情。 最后一个问题,为何“两个明月”在明朝的出现率很高呢?有人认为这或许和他们是“
下午太阳开始燃烧 等到晚上大家都煤气中毒了 幸亏五个小时后有人来救我 不幸时 九个小时也该苏醒了 幸亏太阳离我们远 银河系的窗户开的也很大
没事的时候 我就给那些消失的人起名字 起啊起啊 还是起的太慢 不起啊不起啊 还是起的太快
我很少等水开。也等过,煮饺子、做假冰粉,等的时候就显得不知如何存在,只在水前等温度烘烤我。 我常疑心侯孝贤拍过这样的镜头,我没有看完过侯孝贤拍的任何一部电影。 我喜欢等水开
原来我读汪曾祺的散文,有时候能看见一件事他讲过三四遍了,一个原因我想是他的目光是一篇文章本身,没按一本书一本书或者一个作家自己的创作内容这么算,所以有合适的机会他写十遍也
如今姥姥见过的我养的东西里面,只有一只鹦鹉鱼了,最早是黄色,现在快成白色了。一开始把它和好几条同类养在一起,全被它弄死了。后来二十多天不喂饭,几个月不换水什么的,它全看着
后来周老师又一个一个把我们叫出来问,当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我们就不当回事了。 事后我说应该有机会往校服校裤里弄点填充物,做个脑袋,套上黑塑料袋,沉湖里去,尤其湖面冻上点冰。
我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一辈子太短,一个G太长啊。”我爸说,太短就多抱抱。 然后他就跟我抱了一下。
我查了下,有说一百二十多的,有说一百四十多的。他知道后大概会很开心。 再过十多个小时,今年就结束了。姥爷即将晃悠过今年。他还能顽固的立于这肃杀之际,真是有幸。 相比于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