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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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岁出门远行。再回来,大概只能看到一座现代化的水库荡漾在西山与阳山之间。这一去,是诀别。父亲带着我们兄弟回老家烧纸,我们的祖先们还在陪伴着他们苦难了一生的土地。除了他
人一旦离开了乡土,与之相关联的绝大多数风物也便割裂了开来。毫不例外,生长在边边角角的苜蓿也被时代流变囊括了进来。 山里人日子苦。为了挣脱那烂包的光景,他们拼命地在土地里探
究竟是什么样的土地才足以慰藉一次又一次的背井离乡?走在玛纳斯的旷野里,蓝天、白云、晚霞,久违的纯净洗涤着灵魂。不用太匆忙,也不必忸怩作态,即便是地里刚刚返青的麦苗也拥有着
呵!亲爱的北地,我为你那逐渐紊乱的节侯而无眠。多年以后,你的儿女是否还会想起那遥远的雪国?在祭奠你的时候,大概只能登上珠峰顶端去悼念那原本存在而现世虚无的雪线。
村庄的事用不着去过分猜测,一切都在太阳东升西落之间各行其是。西山上的洋槐树林黄过几十次叶子,便再换另外一代人继续着先祖们做过的事情。白天,他们反复在脚下的土地上走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