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那年,上初三的我被寡妇勾去了魂。寡妇本不是寡妇,是对门邻居二黑哥的媳妇,按村里街坊辈我叫她嫂子。
一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几千年。也许,楼上观雪,城头听雪,灯前悟雪,别是一番情境。
顿丘历史深处的传奇,令人遐想,年复一年,积淀成厚重的文化足迹,叩响时代的回音,响彻云霄,历久弥新。
站在庭院,一边吃着炸茄夹,一边望着凄楚秋色,苦寒的秋意慢慢爬上额头,在回望的刹那,几片枯叶从枝头飘零而下。
历史越千年,风物亦然。只是,清丰亭早已不是一个风景概念,而是一种文化现象。
陆游摇身一变,从委婉诗人变成杀敌报国战士,在秦岭北麓的四川,南宋与金的边界线上,策马扬鞭,剑指金国。
寒风凛冽,从历史吹过,两千余年的时光,转瞬即逝,那些卓然不群的伟岸风骨,在消弭的岁月深处,名垂千古。
在故乡原野上,望天地苍茫,静等一个好彩头。而后,一年年,粗茶淡饭,茅柴酒与人情好,萝卜羹和野味长。
一夜无梦,终与茶为伴,诸多往事恍若梦境在脑海浮现,无非一个情字了得。
故土也好,楼前也罢,终是与紫薇花为邻,朝夕相伴,日日相守,让生活不在寡淡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