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君子兰是一位退休的同事留下的。同事悄无声息地搬走了办公室里自己的物品,却将这盆君子兰“遗忘”在走廊的尽头,仿佛是有意抛弃,又好像是无意中留下。可能花期已过,所以它十分
在房县腊肉的吃法很多。可以切片后蘸味碟直接吃,这是简单粗暴。可以炒臭豆吃,这是经典传承。可以焖蒜苗吃,这是地道农家。可以与青椒搭配,这是平常百姓。还可以做腊肉条子肉,这是
老家的菜园,不仅仅是一片种植蔬菜的地方,更是我们心灵的港湾。它见证了父亲的辛勤与付出,也承载了我们对家的思念与眷恋。
站在这片充满生命力的菜园中,我不禁感慨万千。感慨一年四季时光如水,感慨自然万物生命轮回,感慨春光无限美好。小院的春天,不仅仅是自然的苏醒与活力的释放,更是对我心灵的一次洗
冬天的老家,像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汉子,有着一副冷峻却又内藏温情的面孔。而老家的院子,是记忆中冬天的温暖所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谈及老家,其冬日的独特韵味总让我难以忘
把竹子砍掉一些,虽然心中略有不舍,但也明白,取舍是生活的一部分。就像这竹园,该舍去的,纵然心疼也要果断;该保留的,自会在岁月中依然坚守。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总是在不
记忆中的雪,宛如一场雪精灵的盛大舞会,轻盈地拉开序幕。当第一片雪花悠然自若地飘落,整个老家仿佛饮了黄酒后的微醺,又被炉膛的炭火温暖拥抱,沉醉在宁静的梦境之中。老家那幢历经
叶片竟然在空中飞起来,飘过了街道,越过了民居,飞向了广袤的田野。它飞得那么平稳,出神入化,遇到微风,还会有左右摆动上下起伏的弧线,流畅而美丽。我就追着这片叶子,一边跑着,
松树开始换叶子时,松针会铺满地面,又厚又密又软,我们在松书林里玩游戏,或捉迷藏,玩累了就会躺在松毛上面,双手枕着头,眯着眼睛,跷着二郎腿。阳光透过树林洒落下来,地上软软的
关于古城皂角树的来历,有说是在明朝中期由一位木匠栽植,也有说是庐陵王李显被流放于房县时,亲手栽下。虽然没有准确的记载,但毋庸置疑的是,皂角树在古城、在南街已守望了600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