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悬一线的张静,此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慌乱,但终究也是没有应对之法,只好呆在那,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然而,突然间旁边有人影一闪,一道纤细的身影早已从椅子背后跳了出来。从旁边一下子抱住了时晓握笛子的手,紧接着不顾一切地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事发突然,手腕又一疼,“当啷”一响,笛子早已落地。
“卑鄙小人!”蕊儿杏目圆睁,发丝凌乱地挡在了张静的身前,“你这个大恶魔,要是你敢伤了我家小姐一根毫毛,等我家老爷上得岛来,一定会把你抓起来,到时也一定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还有,到那时,恐怕在场的人,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时晓已是恼羞成怒,并不答话,只是反手一记重拳,就往蕊儿的脸上击去。
尚武在旁边不远的地方,赶紧跳了过来,伸出右臂,格开了他的拳头,小心地劝说:“师哥,咱们寻宝要紧,没有必要节外生枝。多伤人命,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尚武一生走镖,向来谨慎稳重,八方求和,深深地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不像他师兄做了宫庭侍卫,平时作威作福、恃强凌弱惯了,杀几个老百姓也是不当一回事。他刚才听了蕊儿的话,心想若是伤了张静,只要她父亲在世一天,那可能就要大祸临头。
邓祥、韩进、孟庆等和他的心意相同,也同时劝道:“时大人,我们做正事要紧,快去寻找宝藏吧,不要因小失大。”
时晓双目一瞪,仍然是心有不甘,指着张静,恶狠狠地说:“这妞儿留着终究是个祸患?”
凌霄道长听了只是微一沉吟,然后缓步走近张静,大袖微扬,早已在张静身上几处大穴用手指连连一点。
张静顿时感到四肢百骸如坠云雾,全身酸软无力,瘫倒在椅子上,娇俏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半分声音。
蕊儿见状,目眦欲裂,以为他伤害了小姐,就像一头护主的小兽般扑向凌霄道长。
可她一介普通弱女子,没有学过武功,真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这位江湖武功高手的对手。
还没有等她近身,凌霄道长已经伸手隔空点中了她的穴位。
蕊儿只觉得浑身一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葛倩盯着瘫软的张静,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嗤笑着带着轻佻的语气说:“张家美人儿,留在这里,终究是碍眼。”边说边走近张静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张静想要挣扎,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任她摆布。
葛倩抱着她往东边的厢房走去,边走边调笑着说:“睢这身段,柔若无骨,抱在怀里倒是舒服得不得了。”
东厢房内,原是秦庄主接待宾客的地方,床帐桌橙什么的,要有尽有,里面的摆设还很讲究,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