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梁急忙解释说。
“国梁,您可别打错注意。听杨梅她妈说,杨梅找了个市长儿子做对象,这几天将开车来送杨梅。”娘故作生气样说。
“娘,您别说了,我和杨梅也没什么!”国梁听了心里酸溜溜的。
“孩子的事,他们会自作主张的,我们当父母的也别管的太多。来,大家吃饭!”爹出来打圆场。大家又高高兴兴的吃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国梁正坐在卧室书桌前看书,突然听到外面有很多人在说话。
“哥——,杨梅的男朋友开着“大奔”来送她了!外边好多街坊邻居在看热闹呢!”国丰急匆匆地走进来告诉国梁。
“嗯——”国梁头也没抬,继续看书。
“可——哥,他长得并没您帅,您还是学生会主席呢!”国丰有点替国梁打报复不平。
“丰弟,您不懂,去忙您自己的事去吧。”国梁声音有点发涩,苦笑地向他摆摆手。
国梁一天都没出家门,除了吃饭外,一个人躲在屋里看书。他是害怕见到“大奔”吗,还是怕看到杨梅自己受不了。唉,感情的事真让人难以琢磨透。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阵人声沸腾。随着一声汽笛声,车终于从国梁的心里开走了,他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身子显得软弱无力。
国梁等到傍晚太阳刚要落的时候,又独自来到古运河的河床树林里散步。小河沟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冰,两边河堤上的住户上空正荡漾着节日的气氛。几只麻雀单调地在树林里时飞时落,偶尔也叫几声。国梁心里空荡荡的,懒散地时走时停,有时还会用手抚摸着树干。时间不知过了多时,他衣兜的手机铃响了,打开一看,是东红发过来的微信:
“哎,在忙什么呢,我们这边好热闹!”
“一个人在河边无聊地散步,享受着古运河特有的清净的自然气息。”国梁回复道。
“您的境界挺高,好羡慕啊!我们家亲戚朋友来串门的多,这下可忙坏我了!”东红回道。
“和亲戚朋友在一起是件快乐的事,您应该感到高兴啊,不过也别太劳累,注意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多保重!”国梁回复道。
“您也是,可别老是把自己给锁在个人的空间里!”东红动情的说。国梁看看短信,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短信沟通后,国梁心里畅快多了。看来人需要交流和友好相处,一个没有朋友的人,生活是单调无味的。
大年初六,国梁便以回去做家教为由提前返校。不知是什么原因,整个春节,他竟然也没有看到杨梅。其实,杨梅心里也很难过,她和国梁一样懒得出门,生怕碰到国梁和他的家人,但生活的残忍又让她不得不放弃对国梁曾经有过的感情。让过去美好的时光,也就如此地消逝无续了。有人说,80后的人很现实,也很有闯劲,骨子里有种不服输的东西。
回到学校后,国梁由于心里压抑,再加上给学生补课用的时间多,他内火攻心,造成已犯有龉齿病的那颗牙疼痛难忍。一开始他认为白天疼一会就好了,没想到深夜,疼得他睡不着觉,于是他只好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但还是疼,他一会坐下,一会走动一下。有时还倒一杯热水烫烫,缓解一下。好不容易等到天放亮,牙疼还是很厉害!万般无奈他只好坐车来到北京大学口腔医院,挂号看口腔科。
“请坐到这上面,然后躺下,把嘴张开。对,就这样!”给国梁看牙的是一位年轻漂亮、态度和蔼的女医生,白皙无暇的瓜子脸,一双会笑的双眼皮眼睛。国梁按她的要求去做,他把眼睛闭上,不敢去看。
“请忍住点疼,我要给您打麻药针了!”医生柔声地说。国梁只是感到一丝疼痛,便觉得牙床麻木了。医生接着按流程开始给他医牙,直到他听到一声“好了,您可以用水漱一下口。”他才把眼睁开,起身端起纸杯漱口。接着他又按要求躺下,医生接着给他医治牙齿。
“好了,下下星期二您再来一次!”医生给他开始写病历单,然后告诉国梁要交的钱数。您别说,经过这样一治疗,国梁的牙疼减轻了,只是感到麻木的肿胀疼,回到学校,他吃了医生给开的药,感到好的多。又过了几天疼痛就消退了。
两周后,国梁带着兴奋早早如约来就诊。
“我找李安大夫,请问她在哪里?”国梁问一位护士。
“是国梁吧,我在3号。”从3号格段房里传来李医生熟悉的声音。
“好些了吗?还疼不疼?”见到国梁,李医生含笑地问。
“谢谢您,回去基本上就不疼了!”国梁鼓足勇气看了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然后按要求躺下开始治疗,这次,国梁放松多了,有时还会睁开眼单纯地看看李医生认真的眼神……。
后来,国梁又去了一次,他的龉齿给补好再也没有疼过。
在以后的日子,国梁和东红的联系更密切了,只是国梁不想道破,一是因为杨梅给自己的留下的创伤,再就是国梁把入党看得很重,他一心想进政府机关,去完成干一番受人尊重和高看的事业。他要让穷人家的孩子能够上得起学,活得自信和有尊严,农民也能受人尊重。再说,郑道教授也提醒过他,入党最好别在恋爱上出问题,一是谈情说爱会耗费精力,二是感情如火不好控制,搞不不好会产生负面影响。
大年初十这天,天显得很寒冷,寒风刺骨,阳光发白的软弱无力,彻底失去了前几天的平。国梁上午的时候到外面辅导了两个学生后,在外面的面馆吃了碗刀削面,又在山东呛馍店买了三个蔬菜大包子打算当做晚餐。他下午没有要去辅导的学生,再说天气也太寒冷。
虽然临近开学已没多长时间,但返校的学生还是很稀少。再加上天冷,很难在校园里看到人,整个校园显得空荡荡的,让人感到几分孤独。国梁像往常一样,径自用宿舍里的钥匙打开门。
“国梁——”突然从门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妈啊——”国梁下意识的惊叫一声。
“是我,呵呵——”张辉得意地出现在国梁面前。
“您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何时到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国梁埋怨道。
“唉,刚到,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张辉显出无奈地说。
“跑出来,没搞错吧,是不是又犯错误喽。”国梁幽默地问。
“别提了,现在的女孩太不好惹,险些要了我的命。”张辉夸张地说。
“到底是怎么会回事?搞得太严重了吧!”国梁疑惑地问。
“您先坐下,我慢慢地给您说。”张辉边说边给国梁搬了把椅子。
“我在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和一个女孩好上了,他老爸是当地工商行的行长,家里很有钱。和她处朋友到订婚我不但没花多少钱,而且在上学时还用了她家很多钱,尤其是来北京上学,他老爸还陆续拿出近10万元钱供我完成学业,只可惜这个女孩,只是上了我们市里的一个师范专科学院。来北京后,我发觉我们两个人相处起来有点难,她显得越来越土,也不会逗我开心…..”张辉打开了话夹子。随着他的讲述,国梁才知道,这次张辉回到家后,打算和女孩分手,结果女孩和她家人不认,说张辉忘恩负义,人也给玩了,钱也给花了,简直就是“陈世美”!。还差点把他家给砸了个稀巴烂。为了避祸,张辉只好偷偷地跑回来。
“好呀,张辉,您藏得够严实的,这么长时间大家都不知道您还订了婚。”国梁稍带责怪地说。
两个人正说着,张辉的手机铃声响了,张辉紧张地看看国梁。
“是那女孩家里的电话,您说我接不接?”张辉征求国梁的意见。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可管不了。”国梁推脱道。
张辉二话没说就直接把电话给断,结果不一会又打过来,连续响了三次,张辉都没有接,到了第四次国梁实在看不下去。
“张辉您是不是男人,连这种事都处理不了,好聚好散嘛,何况过错在您。”国梁有些藐视地对张辉说。
“我给您说了,咱们两个不合适,即使是勉强结了婚,还是过不到一块的,您们家有钱有势的,再找一个中不中……”张辉开始了他三寸不烂舌的游说。他时而甜言蜜语,时而显得很无奈和痛苦,时而又显得很强势。国梁没有再理会,拿起装满脏衣服的脸盆和洗衣粉径自到洗漱间去。他边走边摇头,对于现代的社会感情生活,他简直摸不清头脑,更何况自己也是受伤者,是不是人们活得太商业化、太现实化了!
等他洗完衣服回来,张辉已经打完电话。
“她奶奶的,真烦人!”他用河南话骂道。
“她到没事了,可他爸妈仍旧威胁我,要我在1年内还他家给的和其他费用近30万块钱,否则就不会让我和家人安宁,有可能还要到北京学校里来让我丢人,真他妈的可恶和歹毒!”张辉叫骂道。国梁没有言语,张辉已经破坏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国梁真有点看不起他。
“走,国梁,我请您到外面喝酒去,忘掉这堆破事,爱她家怎么折腾,反正老子死活不要她女儿了,钱是不还的,反正我家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再说他家的钱也不一定来的干净,真惹恼了我,我就收集她爸受贿的信息,让她家吃不了兜着走!”张辉滔滔不绝地信口讲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刚吃过饭,您自己去吧。”国梁推辞道。
“走吧,没看我正烦着呢,您不去就是不够哥们义气。”张辉大声对他说。
“去也行,只不过您先答应我,只能每人喝一瓶啤酒,否则不去。”出于无奈,国梁只好答应
“好好好,答应您就是了!”张辉拉着国梁走出宿舍。
这次,张辉一改往日的大气,他们到了一家相对较小的餐馆,点了一凉一热两个菜,要了两瓶啤酒,另加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和一碗米饭。
“干——”张辉举起酒杯,一扬脖子一杯酒就下肚。国梁陪他喝了一杯后,就让一个人去干了。
等他们吃喝完,张辉已经有几分醉意,他一改饭前的苦恼,像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摇摇晃晃地和国梁一起回到宿舍,然后倒在床上睡去。
“国梁,北京天是不是变冷了,您没有出去带家教吧,可要注意保暖!”东红给国梁发来手机短信。
“上午出去了,下午没出去,我和张辉刚吃完饭在宿舍呆着,这哥们又遇到感情的事情,结果把女孩给抛了!”他回复道。
“抛弃女孩?他有那种魅力!没见他和我们学校哪位女孩谈恋爱啊?”东红感到惊讶。
“他高中时已经订婚,现在能耐大了就当想当‘陈世美’呗。”国梁幽默地回道。
“原来是这样!很现实派嘛,您有何感想?”东红趴在床上,试探着地回道。
“唉,感到很不可思议,感情归感情,不能带有附加条件,否则那有什么意思!”国梁真诚地回道。
“话是如此,可现代人活得很现实,很少人交往不考虑物质基础和个人利益的!”东红故意逗国梁。
“唉,这也许是家庭婚姻的悲哀之处,使得好多痴情男女有缘无分,好女难嫁好男!”国梁有感而生。
两个人一来一往的,聊个不停。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国梁被一阵争吵声惊醒。睁开眼一看,张辉正和一位头发凌乱、满脸委屈的清秀女孩在说话。
“我已经告诉您了,咱们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也没有了感觉,您和家人不要再纠缠我好吧!”张辉的脸色有点气急败坏。
“对不起,我们家不该砸您家的东西,也不该给您要钱。这是我平实积攒的零用钱,算是对您的补偿吧。”女孩委屈地把一个鼓囊囊的大信封递给张辉。
“算了吧,我才不稀罕呢,用了您的钱,还不照样要缠着我!”张辉冷笑地说。
女孩的眼泪流了出来,竟然扑通一下给张辉跪下。“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努力去做的,学习深造,到大城市来发展,我都依您!”女孩苦苦哀求道。
“算了吧,您还是走吧,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张辉像是铁了心似的,转身走出宿舍。
女孩嘤嘤地哭起来。国梁实在看不过去,递给她几张面纸。女孩感激地接过来,不好意思地站起。
“请您转告他吧,我和我们家人不会再找他麻烦的,用的我家的钱也不会再要!”女孩冷冷地说完,步伐坚定地走出去。
国梁愣愣地看着,心里竟也给搞得乱糟糟的。此时的他,真想暴打张辉一阵!以往自己曾在一些杂志上看到过女孩为爱不求回报,默默奉献的事情。今天没想到竟然亲眼看到了这一感人而悲凉的一幕!
“喂,国梁!小难缠走了吗?如果没走,就别理她!”国梁的手机响了,是张辉打来的,听着他那蛮横和无赖的声音国梁感到无限的反感和蔑视。
“您小子真是混蛋!您有没有良心,竟然伤害这样一位纯情的女孩!放心吧,人家说了她和您的孽债一笔勾销,她和家人都不会再和您有任何瓜葛,她现在已经走了!”国梁激动地一口气说完,不想再听张辉任何话便把手机给挂了。
难道这就是爱吗?相爱的却经历过多的苦难,不爱的竟如此潦草!思来想去,其实想得到真爱并不难,爱情要懂得经营,只要您对您爱的人真心关爱,找到时机要及时地表白和沟通,该做的事情要做,该发生的要发生,不要像贾宝玉和林黛玉那样把爱埋在心里和默默奉献,不要受外界过多的干扰和影响,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还要经受得住磨难和磨合。
守得住爱情的人,才会拥有真正的幸福!守得住事业的人,才会真正有所作为。这是经得住考验的至理名言。
这天晚上,东红感到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上晚自习,便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知音》杂志。其中一篇是描述“地下情人”的话题:中国的市场经济让中国走向了繁荣,但也让一部分人走向了堕落和淫秽,破坏了社会伦理和文明。也不知是谁发明了“X奶”这个字眼,区区两个字就淋漓尽致、入木三分地刻画了一个软弱自恋、不劳而获、贪图享受、以青春换物质、破坏家庭婚姻生活、令人痛恨的女人形象,也就是这样,“奶们”比过去人们所说的“破鞋”、“第三者”等更让人藐视和不可饶恕。很多正在享受的二奶、三奶、四奶,或者正在谋划“美好生活”的准二奶、三奶、四奶们,哪知道“奶市有风险,入行需谨慎”的道理,哪知道那些被权贵和富豪抛弃了的“奶们”的悲惨结局,哪知道包奶的官员们被查处后,送“奶们”的票子、房子、车子还要被纪检、检察机关给收归国库,自己也成“赔了青春和尊严,两手空空泪涟涟”的“过期奶”。更为严重的是自己这种事害怕被别人知道,抓住把柄,她们的后半生将在黑暗和胆颤中度过,其实是“商品交换”的最大受害者!也就是说“当地下情人”也就是贪图一时的青春享受,而葬送了美好的阳光下的生活。
“呀,我的大小姐,怎么没去上晚自习呢。”正当东红沉浸在书里的故事情节当中的时候,宿舍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略有醉酒模样的女孩。这位女大学生现在正给一位政府官员当小三。她出生在农村,家里祖祖辈辈是农民,她通过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后,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城市,因为穷,她得自己赚属于自己的学费,家里给的生活费也不够花。一开始她边学习别工作,在一家高档咖啡厅找了份兼职工作,一开始,虽然辛苦些,但她生活的很充实,大家不但不轻视她,而且还尽力地帮她。但是时间长了,她没有经受得住外界物质世界的诱惑,在咖啡厅里她可以遇见很多社会名流,也是在这里她认识了一位政府部门高官,在对方的甜言蜜语和物质炮弹地轰炸下,她被俘虏了!虽然她也知道对方家里是有老婆孩子的,可是她竟傻乎乎地认为对方爱自己,并不在乎对方给他婚姻生活。于是辞去了这份工作,被官员给包养起来。她开始了奢华的生活:她拥有了各种信用卡和消费卡,家里因她给的钱而盖起了两层小楼房,账面上一二十万基本是她零花用的,在市区一高档住宅小区拥有一套以她名义买的150平米左右四室两厅新房,另外还给她买了一辆小车。
“是不是又喝酒了,赶快去喝点水。”东红关心地对她说。
“今天,算是栽了,他妈的老公的儿子竟然胁迫我跟他睡了觉!想想也值,睡了了一个小年轻!”女孩有点娇怒和得意地说。
“别说胡话了,赶快躺会吧。”东红劝说道。
“另外,我还和其他几个同样命运的好朋友聚了聚。一个跟一个香港人做了二奶,住高级住宅穿名牌吃大餐,每个月还有一万块的零花钱。一个在夜总会里做了人人唾弃的小姐,至少不用担心没地儿住没饭吃了。在各自谈到真正的幸福时,我们都很空虚!看上去我们很富有,但我们却是生活在没有尊严、没有爱情的世界里,说白了我们就是有钱有势人发泄兽欲的工具,等他们玩腻了,就会像丢衣服一样把我们给扔掉。唉,这其中的苦衷又有谁能理解得到?!现在我的这位又偷偷摸摸养了另一位大城市来的,我他妈被冷落了!”说到这里,她竟然呜呜地哭起来。
东红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她能说什么呢?因为她无能为力去安慰和救助她。
“您还记得吗?前两天,我曾带来一个叫小张的女孩吗?,也就刚刚二十出头,娇小、漂亮、瓜子脸,齐耳的短发,几缕松散的刘海下,有一双会笑的大眼睛,她现在自杀了!由于家里贫寒,她来到北京打工,在物欲的刺激下,她当了一个土老板的二奶。几次打胎后,她怕以后再不能生育了,就生了一个孩子。最可气的是,这个老板出口就是脏话,而且还经常喝很多的酒。回来后,稍有不顺,就拿她出气!在她那白嫩的胳膊上,常常会满是横一道竖一道的青紫伤痕。有了孩子后,老板就把孩子夺走,就再也没有踪影。她想不开,又没有了一切,于是便跳楼自杀了!”说到这里,东红同学的眼睛里掠过一丝阴影。
“再说,2005年港姐季军林莉,曾被指有内地金融富豪W君照顾,即时由住屋村进驻大埔比华利山豪宅,出入有200万马莎拉蒂接送,一小时豪扫60万名牌,富商男友还开了间“VIP经理人公司”捧她,十分疼爱。只可惜林莉的富贵生活不够一年就打回原形。据说她与富商男友感情转淡分手后,豪宅靓车都不能再享用,阔太生活幻灭。为了不想人财两空,她即时找回前男友兼经纪人Bolie(黄伟雄),不过Bolie没钱又爱玩,难怪林莉要节衣缩食,吃面包度日。唉,不知我将要落一个什么下场!”她不无忧虑地说。
这时,东红的手机响了。是国梁打过来的。
“东红,听说您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我刚带完家教回来,正在您们宿舍楼下,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到您宿舍里看您吗?”国梁用手提着一大包装有水果和营养品的袋子在东红的楼下打电话。他是带完家教回学校的路上碰到东红同宿舍的女生告诉他的,于是他到超市买了些东西,加上刚从学生家带回的营养补品,足足装了一大袋。
“没多大问题,只是稍微有点感冒。”东红轻描淡写的说。
“是国梁主席吧?那就让他上来呗,他可是一个百里挑一的优质潜力股,有能力、品德好,人又长得帅,您可要抓住机会、好好珍惜啊!”东红的同学收起自己的委屈,不无羡慕地插话说,随后整了整自己的发型和衣服,然后急冲冲的补了一下被眼泪冲坏的妆。
东红会心的笑了笑,然后对国梁说:“好吧,您上来吧!”
国梁给看门的阿姨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沿着楼梯便径自朝楼上走去。来到二楼东红她们宿舍的门口,他绅士似的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东红的同学给国梁打开门,笑容可掬的说;“请进,我们的国梁主席。”,等国梁进门后,她像是有意为他们创造约会条件似得,端着装满衣服的脸盆去洗漱间了。
“您是不是把超市的东西都买下来啦,看您大包小裹的。”东红打趣地笑道。
“算您有口福,学生的家长刚从美国出差回来,带来的东西也给了我一些,我就借花献佛喽!”国梁轻快的说
“您看看,这是我家的全家福,还有我的生活照。”东红笑着递给国梁一本厚厚的相册。
“这是您吧?一个天真活泼、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国梁指着一张东红上小学时的毕业照片上的小女孩半揣测的说。
“您的眼光真够可以的,一眼就认出来了!”东红美滋滋的说。国梁得意洋洋地笑了笑,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东红那张泛着红晕俏丽的脸,碰巧的是,两个人的眼光像带电的正负极似地碰在一起,咔嚓一下竟然碰出了火花,两个人都愣住了,心里同时感到一阵微颤。东红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把身材的线条显示得清晰可见。她下意识地移开目光,用手整整发型,娇羞地笑笑,然后美美地低下头。
“既然您好些了,您就好好休息吧,我——我就先回去吧。”国梁如梦方醒,有点显得不自然。
“好吧!”东红看到国梁那副憨厚困窘的模样,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国梁走出房门,顺手带上门,身子一下子轻松下来。
“国梁,怎么就待这么会儿?”看门阿姨笑着问。
“嗯——,谢谢您!”国梁冲着阿礼貌地姨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出女生宿舍楼。回宿舍的路上,国梁破天荒地的开始欣赏起满天的星星和四周的灯光,他感觉到校园的夜景竟然如此的美丽,为什么今天才发现呢!他不由地哼起了自己会唱的歌曲,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爱情如蜜需品尝!”
宿舍熄灯后,国梁躺在床上,美美得感受着和东红眼光相对的情景。都说相爱的男女眼睛相对会撞出火花来,今天总算感受到了那种美妙震撼的瞬间,难道东红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心上人了!国梁快乐地想着,身心感到无比地兴奋,杨梅给他留下的感情伤害也似乎得到一丝安慰。与其同时,心中充满幸福感的东红也是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为今天国梁来看望自己而感到万分的高兴,这说明国梁正在走近自己,关爱自己,他们的关系也许会发生质变成为甜蜜的恋人,而再也不是平常的同学加知己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