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读懂那些未寄出的信里永恒缄默的注脚:所有消散于风中的,终将以另一种形态归来。
一段充满神话色彩与时空交错的彝区护林传奇。
最古老的飞鸟纹,绣的从来都不是鸟,而是女人飞翔的姿态。
只要还有人行驶在这条路上,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
那瓣蜷曲的马缨花里,裹着一缕从祖灵崖滑落的月光,它已在这彝寨的瓦板屋顶上流淌了千年。
山林的孩子,永远记得回家的路。
总有白发如雪山之巅的老茶客佝偻而来,将故事种在被酥油浸透的梁柱裂缝里。
有些离别需要生生世世来丈量。
古谣沉浮间,天地自返青。
洱海永不干涸的秘密,大约在于它既是终点,又是起点——就像我鳃边这串气泡,上升时是告别,破碎时已是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