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用一生守望夏夜璀璨的星空。邈远的星空下,晚风习习。星辉晃动的池塘边,杨柳依依,夏虫唧唧,如潮的蛙鸣涌上岸滩,摇曳着池塘边的一所茅屋。这座茅屋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美丽的乡
己亥年夏,我携家人坐动车从辽西入山海关,经华北到胶东。恰是麦黄时节,城市之间,村庄之外,铁路两旁,随处可见一望无垠的麦田。金灿灿的麦穗,金灿灿的阳光,金灿灿的风,在蓝天白
如果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位名士。在我的交际圈里,金鹰士当属此列。 初识“金鹰士”,是在家乡的报刊上。那时我还是个初涉文坛的愤青,不太知道天高地厚,对
外公,我是只写在文章里的。虽然“外公”这个词文气而时髦,但在东北用于生活却不行。南方人的外公,北方人只叫姥爷。因为对一个乡下老农来说,“外公”是个什么东西,他很可能压根就
2016年12月21日,表兄郑华南君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年仅48岁。 表兄与我同乡,小时候一个村的前后街住着。村子里树多,清堂草舍,红墙树篱,掩映在高柳丛中,美得像一幅画。街前的林荫里有
游子的乡愁,无药可医且缠绵不愈。 第一次体味乡愁,是我离家求学的时候。每逢星期天,同学多离校返家,食堂供应的伙食也会降档,独自守着空空荡荡的校园,心里恓惶得像丢了魂。不知
一花一草一木,那山那水那人。因分别而产生距离,因距离而彼此惦念,因惦念而相互守望,因守望而发现美。于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或深或浅或浓或淡地缠绕卷裹着漂泊疲惫的心灵。于是
故乡是一朵开在我心灵深处的玫瑰。当我愉快地微笑,它便开在我的唇齿之间,噙着晶莹的白雪;当我忧郁地叹息,它便开在我的双眸,粘着皎白的秋露;当我老了,它便开上我的额头、鬓角和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从《诗经》里开采出来,过《楚辞》,历《汉赋》,又经唐诗宋词,一遍遍细细打磨,哪怕是块青铜,也会变成透明的水晶。何况是一块无瑕
北风吹,遍野红黄。一菊开,一雁鸣,江天静澄如练,关外又是清秋。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棒槌石弄出的响动,穿越一千多年,止于20世纪八90年代,于今却踪迹全无。而月似乎也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