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一个月,我携妻搬出了给我生命、荣誉和痛苦的老屋,在远离家乡的镇子里,租了间半房安顿下来,并发誓白手起家,自创一份家业。而现实是严酷的,燕尔新婚的甜蜜,只能从记忆里找寻
母亲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是这个世界的“弃儿”,她所带给我的心理伤害与精神痛苦是她所不知道的,她是无辜的“施害者”,精神和道义上完全可以获得宽恕。我是她的弃儿,但生
“嘀嘀嗒……”嘹亮悠扬的军号声,在半梦半醒中突然响起。 “良子——接电话!”屋里屋外拾掇家务的岳母把我放在电视柜上的手机塞在我手里。 “我是你老哥,我—妈,你—大—娘,走啦
我的外婆是我们乡下响当当的“女当家”,她与外公养育了二个后生四朵金花。在我母亲的四姊妹中,大姨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她娇小美丽,能说善道,对老人、孩子、同辈又温柔体贴,因此
我的父亲曾是个典型的“家庭独裁者”,母亲眼中的“暴君”。为了孤立父亲,已近古稀的母亲,仍常向我们检举父亲年青时的“罪状”,说我们四个都是她一手带大的,父亲没抱过我们中的
多灾多难的母亲,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一生鲜有作为。她出生于封闭、保守、落后的中国旧农村,父母靠种本家地主的一百多垧地过活。在众姊妹中母亲行三,大姐从小作了童养媳,
人生七十古来稀。年已古稀的父亲仍然携着病残的母亲厮守乡下,像一对倦恋故园的家雀,不肯走出生养自己的那方乡土,并独自经种着十几亩薄田过活,从不曾向我们四个儿女张嘴伸手。这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总有一种负疚,令我不能释怀。每于欢聚之后,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我的大伯父。大伯父宽额,白皙,略伛偻,两腮爬满
旧日乡村,男人下厨房遭人耻笑,没面子。因此,男人把米麦挣到家,下厨就成了女人的功课。女人自然也把势力延伸进厨房,管着一家老小的一日三餐。我们家却不同,因为母亲病后,厨房连
每一家的花园都应该是属于母亲的。我们家也毫不例外,一年四季花繁叶茂香气袭人,而我们几个孩子当然是母亲最钟爱的花,和那些花草树木交混在一起,就像一幅写满童贞的蜡笔画,重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