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的小镇在首山脚下南沙河畔,因此,常以襟山带水自鸣得意。茶余饭后,遥望首山,其意趣可与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相媲美。 相望日久,自然便有了登临的冲动。邀三二
突然接到一位编辑的电话,通知我七一前要编发一期青年作家专号,问我是那一年出生的。我说是六九年,他说正好。嘱咐我写一个简历并二张照片一起用“伊妹”发过去,下午要送印刷厂付
生于斯,长于斯,刘二堡之于我,就像一座印证家族兴衰荣辱的老院子,歌与哭、苦与痛、悲与喜、祸与福、生与死,带着醇厚的烟火气,带着族人生生不息的希望与梦想,也带着我的体温和气
六七十年代,农村经济凋蔽,日子寂寞,赶集是农民看露天电影、观社火、听社戏之外最惬意的消遣。 赶社会主义大集那阵儿,物质匮乏,老百姓实在没东西可卖。虽然大家什么都想买,手里
虽然还是农历九月,连续几日的绵绵秋雨,令气温陡降,天气预报的一场中雨,被西伯利亚寒流放进了冰柜。一番萧索肃杀的冷雨之后,铅灰色的云层裂隙里,空降下小镇上第一场速冻的雪片。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如果小的时候能读雪莱,冬天一定会好过一些。捧着诗集啃着酱淹萝卜一定别具风味儿。但那时雪莱像幸福一样在山的那一边,萝卜也总是用大盐渍得没有
时令已过立春,冬衣尽褪,春装烂漫,突然的一场暴风雪令我们措手不及。天风吹得地动山摇,仿佛庞大的战斗机群在耳畔呼啸,又像一群疯婆子,裹挟着干冷的雪片,满世界扑腾着,摔打着,
一连几个暧冬,弄得春天也不成体统了。今冬少雪,罪是少遭了,日子却也没劲着,索寞让人的萎靡不振。可前几日还是青天丽日,如沐春风,傍晚忽一阵风,气温陡降,瑞雪飘缈,连日不晴,
新居装修时,我在楼梯口装了一个壁柜,上面挂衣服,下面兼做米厨。蹒跚学步的女儿,像刚满月的小猫,虽然腿脚还站不稳,却学会了淘气。她无师自通,整日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这下放在米
零食不比正餐,它是女人与孩子们的专利。而相对正餐而言,零食也更让人念想。 北方的冬天长,春脖子短儿。刚散了棉衣,奈不住寂寞的榆树就冒红了。枝柯上紫囷囷的芽苞,是那么平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