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乡二十年了,我最不能忘的就是月亮下面的池塘。 我家屋后有一片很大的池塘,三面嵌进村庄,一面邻着稻田。春天水浅,我常带着妹妹拿着靶子从浅滩里捞鸭蛋和蛤蜊,回到家里央求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家裱着白麻纸的木格窗的钩子上,几乎是成年累月地挂着一只饽饽篮子。因经岁的日晒,而变成金黄色的篾篮,在我的眼里,就像挂在窗钩上的月亮。 记不清这只“月亮”
真的,不是所有的童年,都能被阳光穿透;不是所有的记忆,都被童谣萦绕。二姐死后,家灌满了秋水样的清凉。二姐走时穿一件胸前绣着金色小鹿的水粉红色的条绒罩衣,这可是她短暂人生里
偶然在一次散步途中,在一个废旧的纸箱旁,我发现了两株病恹恹的苹果兰,被从白色花盆里连根拨起,倒放在一堆杂物里。我的直觉告诉我,它的主人曾十分喜爱它,喜爱到不能风光地活着,
世事白云苍狗,岁月沧海桑田,追怀微风淡忘的往事,心里盈满莫名的温馨。 温馨是不堪回首的少年情怀;是和你在一起的快乐和并不快乐的日子;是二十年后回首心有灵犀的豁然与感念;是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刚从师范毕业分到镇上的小学里。那是关外清秋,在薄雾微风中,晨光与秋露演绎出眩目的光芒,校园的后操场恬静而静谧,随着一声房门响,一个身量粗短,五
二OO一年八月十九日是我市优秀教师徐大岗病逝的日子,在徐老师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没有悲哀,却心存遗憾,弥留之际,他含泪轻声对老伴讲:“活着该有多好!”。他爱人生,爱这个
一个人心中的故乡,除了山水草木,最难忘的是故乡的人。 我常常心怀感激,目送乡亲们远去的背影,我就像一个走出大山的孩子,眷顾着高耸的山脊,然而,他们铿锵的脚步,总是把我从怀
搬家——实在是一件淘劳人的事。分捡,打包,装运,安置……弄得我们筋皮力尽。 客厅里遍地狼籍。我坐在地板上,顺手从藏书间,抽出一本红绢硬面的册子翻看。微微泛黄的纸页,好像被
接过卖鱼小贩找好的零钱,在转身的刹那儿,猛然发现一直耐心端坐在我身后轮椅上慈祥而温厚的长者,竟是二十年前的恩师,惊诧与惊喜一时令我目瞪口呆! 文厚先生是我初中时代的生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