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是中国千千万万农村妇女中的一员。她像在平原上的泥土一样朴实;她像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一样普通。她平凡的一生像一支响亮的劳动号子,在天地间传唱,让我在回首的时候,更感
许多人与事像玻璃上的雨痕,在转动的季风中渐渐模糊,唯有扎着篱笆的老宅子,杨柳青年画般,贴满记忆的墙。 老宅子是我出生的那几间里生外熟的草屋。红色的砖墙,记载着父辈的理想与
东边有山,西边有河,两岸是平原。山是千朵莲花山,河是浑河、太子河、大辽河,平原是东北大平原的南缘。山青水绿原阔,在空中鸟瞰,仿佛是一块动静相生的彩锦。那岸,那山,那天,那
落日楼头,凭窗偶望,一瞥之间,竟似千年。千年的沉重,寄于翩然一叶,似檐滴陨于光滑阶石的脆响,似风露坠于湖面的梵音,似夜雨击打蕉叶的鼓韵,恍若天籁在我的耳畔久久回荡。 此刻
浮于苍茫的大海之上,不知何处是岸?扶着漆成白色的船栏眺望,船似漂萍,身如风絮,望不见翡翠般的海岛,望不见遥远的地平线,更望不见陆地上的烟树,只有我们的船孤独地走自己的路,
“矣乃“一声山水绿,在春天的桨声里,不时跳出的惊喜,像一朵朵洁白的浪花,像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喷溅着,打湿你飞动的衣袂,打湿你鸽子般狂跳的心,打湿你露在裤角外的一截雪白的
乍闻,觉得真是胸无大志——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夙兴夜寐,奔波劳碌,竟是全为着“口体之奉”。这与动物毫无二致。“吃”岂不是让自诩为万物灵长的我们颜面扫尽。国以土为
打心眼里感激窗的发明者,如果设立选举人票,我建议评审委员会,应该向窗的发明者颁发诺贝尔奖。 从洞居树居穴居到垒屋结庐,再到今天建筑摩天大楼、海景别墅,人类安居工程的旅途漫
机关后面有一个园,原来是一片无人问津的荒地。我们搬进来后搞了一个水池,周遭密植乔灌,树下铺草坪,但因为植株尚小,不成气候,终不惹人眼。尽管就在我窗外,也很少引颈观瞻。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可我们不喜欢好好走路,弓着身子,伏在踩得光滑结实的黑泥板路上,模仿青蛙的样子,叫着,跳着……并对不时从身旁走过的大人们频频扮着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