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毕尤闻言,虽然心里不快,但没有表现出来。过了一会儿,他侧转身,看了看欢权,问,“把那许多农人的房屋拆除后,用不用安置他们?这草香滩的农人都很刁,若不给一定的安置,他们还会闹事!”
“你糊涂了?这'草香滩’是我'千户侯’的,我想让草香滩变什么样,就什么样。至于那些农人,他们想去哪儿便去哪儿,用不着安置他们!”欢权瞪了一眼毕尤,继续道,“虽然不安置他们,但不许他们告状生事。不然,我们棍旅手里的青铜棍岂不成了烧火棍?”
“听'千户侯’的!”毕尤说罢,思索片刻,又道,“草香滩有我们原来关刁民的四个地牢,现在都空着。我想,若那些农人没有安身的地方,咱们是否可以让他们以此栖身?”
“这个可以,但是不能让他们白住。”欢权环顾一下四周,接着道,“让他们交租金。”稍顿,他若有所思,接着又道,“原来地牢里关的那些刁民,现在连一个都没有找到。这些人不除,迟早是个祸害!”他扭头对后面跟着的芮刃、范迷二人叫道,“芮刃、范迷听令:你们带上狐一、付二等五十个弟兄,在草香滩周围严密查询,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原在地牢里关的那些刁民全部抓住,就地处理,一个不留!”芮刃、范迷连忙答应,“遵命!”
亳州市区,豫州州立医馆。
侯顺顺病房。经过这家医馆多名郎中和医护人员全力救治,被从死亡线上抢救生还的侯顺顺躺在病床上,安祥地入睡。
皇储益、豫州州牧钟平以及多名郎中和医护人员看望过侯顺顺后陆续走出病房,一名护理人员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益、钟平和几名郎中沿着走廊走进不远处的会诊大厅,先后在一排椅子上坐下。
“被棍旅歹徒摧残致伤的二十多名农人,经过你们医馆郎中和医护人员的全力救治和精心护理,现在全部脱离了生命危险,而且病情趋于稳定,我深感欣慰。”益微笑着望着各位郎中和医护人员,继续道,“我向你们表示深深地谢意!”
“遗憾的是,侯顺顺被打断的两条腿,只有一条保住了,另一条不得不截肢。”一位外科郎中叹口气,稍顿,接着道,“若是早点送来,或许那条腿也能保住。”
“实在可惜!”益亦叹口气,“那侯顺顺年纪尚轻,失去一条腿,将使他痛苦终身。我为未能早点发现他被残害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