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不过路挺远。那里有治理黄河的工程,你身强力壮,干那个活儿,应该有饭吃!”小两口里的小媳妇对戈旦笑了笑。
戈旦闻言,向她道过谢后,便往前走。
他又走了一天一夜,仍然没找到治理黄河工程的工地。
他实在太饿了,终于昏倒在地。
吃过义均给他的两块夹着腊肉的烙饼,戈旦很快恢复了体力。
他对义均说:“你不让我给你叩头,但你是我的恩人,我要记住你,感谢你。”
“不用,不用。”义均对他笑了笑,旋即问道,“你是哪里人,要去哪儿,怎么会饿昏在此?”
“唉,说来话长。只怕恩人没时间,没兴趣听我的事儿。”戈旦叹道。
“我有的是时间,也很有兴趣听你的事儿。”义均有些好奇的说。
豫州,黄河北岸。
加固和新修的黄河大堤整齐壮观,一眼望不到头。
大堤的顶端和底部,许多民夫挥锹推车,对工程进行美化。
皇储益和黄河旅首领侯平以及不少治理黄河的工程技术人员站在大堤上,望着南岸草香滩,都无奈地咬牙叹气。
益身旁,站着汤涂军校等侍卫人员。
“北岸加固和新修的大堤工程过半,而规划中南岸草香滩的裁弯取直工程什么时候动工,看来遥遥无期了!”侯平指着对岸正在拆除民房,尘土飞扬的草香滩,对益道,“据了解,卷土重来的棍旅要在草香滩建什么'狩猎场’、'跑马场’、'赌场’、'妓院’、'游乐场’等设施。若让他们把这些场所建起来,我们对草香滩裁弯取直就更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