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这陌生的沙地,望着遥遥无际静默的大海,却突然想到了被围在大海之外的北方平原,我看不到那里了,看不到小宇和玥玥,就连要回想似乎都有些费力,这海漫漫天蒙蒙的,海浪沉闷的
我取消与城市的婚约,从打工人的世界
灰色的长桥曲折,试图蔓延到最亮的中心,像你复杂的心事。雾蓝的湖面被心事分成两边,一边是被白烟和苍翠一道道遮掩的雷峰塔,一边是清晰而放大的熙攘的伞头。一边是静止又禁止的独爱
今晚的月亮真有意思,不满半个月亮的月牙,细细地,像朵龙牙花上的一个瓣儿,整个平躺在深蓝的星空下,端正地搁在那,两个角跟用秤杆秤东西似的那么水平,那么不多不少,让人突然觉得
怪惹人回忆的是,那站台的挥手,和男孩扒住车窗追赶女孩儿的画面,再也见不到了。代替它们的,是一双双低头操弄手机的乘车人。窗户鼻也嵌在铁块里,紧实地揪心。
自去年回到岛内,就没有按照计划行事过。本以为今年此时,大概是在某个小镇枕着江边,就一壶老茶,又或是在高原的阳光下,暴晒心灵。不常袒露自己,因为活得刚好。刚好不必说,刚好不
那时的星空很深很亮,微风拂过,芦苇荡猫下了身子。盐碱地是一片黑色,不见了白色的盐碱。昼夜便是这么神奇,日升与日落前脚后脚,便是两个颜色,两种对待。
这些夜晚,我也在表演片段,表演一个熟睡的傻孩子。此时父亲由演员变成了观众,他不知不觉走进我的剧场,不知道我们之间谁更逼真。
半个月过去了,一天外婆站在她的那些风物前纳闷——“天天烤豆腐干,怎么总不见得多呢?”。我从门后怂怂地把脑袋缩回去,只听防盗铁门那讨厌的硬舌头哐当一声,非不叫我这么便宜地溜
那腰身似摆弄过的工艺,那花开又似灵魂扭打的艺术;似一种自然天成的美,又似一种打扮过的妖娆。一切都在雨的降临下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