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如果不结婚,那么爱情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划过我年轻的心灵,留下深深的伤痕。在通往婚姻的道路上,爱情似乎从未有过永恒,分离与背叛,不过是早晚的事。只是,她比你更早一步,抵达了那个终点。
我初入职场时,孤身一人,漂泊在异乡。那时,我朝思暮想的女友,却在远方与他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冰冷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一行字:“翔哥,谢谢你大学四年的陪伴。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祝你找到适合你的。”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掏空,只剩下无尽的失落与痛苦。
我消沉了许久,试图释怀,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我本想好好地祝福她,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不久后,我得知她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生命。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击中,所有的痛苦瞬间化作无尽的内疚与自责。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幸福,才让她走向了这样的结局。
若干年后,我也结婚了,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平淡的生活因她的到来而变得温暖而美好,但夜深人静时,那段经历总会如影随形,闯入我的梦中。梦中的她,依旧温柔如昔,舔舐着我疲惫的心灵。醒来时,我总有一种难以忘却的恨,继而是一种足以忍受世间所有不幸的痛。我常常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试图在酒精中寻找一丝慰藉。
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小和尚跟着他的得道高僧师傅去化缘。一路上,小和尚对师傅的言行无比敬仰。直到他们来到一条河边,看到一位姑娘想过河却无法过去。师傅毫不犹豫地背起姑娘,将她送到了对岸。小和尚看得瞠目结舌,心中满是疑惑,却不敢开口。直到走了三十里地,他终于忍不住问:“师傅,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得道高僧,怎么能背一个女人过河呢?” 师傅微微一笑,说:“你看,我背她过了河,马上就放下了,而你却比我多背了三十里地,到现在还放不下。”
释怀,是一种洒脱,但我不是那得道的高僧,做不到那样洒脱。我记得有部电影里有这样一句台词:“爱一个人,首先要伤害他,因为心怀内疚是维系爱情最好的疗法。” 我的心中,依旧充满着内疚和自责,依然存在眷恋和不舍。《北京人在纽约》中有这样一句话:“如果你爱她,就带她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她,也带她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于是,在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的纠结中,我把她和我一起,带到了一个被世人称为“殉情之都”的东方威尼斯——丽江。我试图用不太成熟的笔调,将这段情感化作一段动情的故事。
在丽江,这类艳遇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但她的影子依然活在我心中,久久不能释怀。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数十载。我尝试用民族的烈酒将自己灌醉,试图用赤诚的心焐热冰冷的灵魂。在大型民族史诗中,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摩梭人的走婚,纳西人的殉情,都在各自的传说中被描绘成动人心弦的一幕。“玉龙第三国”,是殉情之都的最高“乌托邦”,许多感人的爱情故事都发生在那里。我想利用业余时间,用不太成熟的笔触,去触摸她的灵魂,体味纳西殉情男女的沧桑,并试图演绎出一部动人的文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