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获得成功的名言,世界上有很多名言警句,我就不再罗嗦了,在通向成功的道路上,有一种精神最为可贵,那就是锲而不舍。有什么精神能让一个人锲而不舍呢?我认真想了想,那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获得这一切的诱发因素,关键在于遇到一位负责人的引路人,俗话说:一位好老师,胜过万卷书。
睡眼惺忪中,李明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呼喊着她的名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原来她已刻在我内心的最深处。
木艳醒来,艰难地推了推我,轻轻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相爱的人永远不能在一起,而在一起的往往不会是最爱,这是爱情和婚姻里最终的归宿。爱情是浪漫的,婚姻却是现实的。我不能再给她什么,却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她,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
我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慢慢吐出来,烟圈在空中凝结成一团,慢慢地散去。 “翔,少抽一点儿吧! 你看我跟孩子……”出人意料地,木艳变得懂事儿了,温柔地说。
晨雾未散,我的烟头在指间明明灭灭,火星子溅在褪色的床单上,像落了一地碎掉的星星。木艳翻了个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枕头上印着她蜷曲的轮廓。我掐灭烟,指尖在床头柜上摸索,触到那张被揉皱的存稿 —— 去年在昆明留给李明的笔记,纸角洇着咖啡渍,像朵开败的蓝楹花。
残阳如血,映红了天空。我分不清楚是黎明还是黄昏,混沌中只能仰望着蓝天。 我是一颗被遗弃的五色石。偶然的机会,被观音大师点化,变成了神鹰。每天,我都是衔着清晨的第一滴露珠,含着傍晚最后一滴眼泪去救那颗曾经伴我的奄奄一息的仙草。那颗仙草,在微风乍起时,便舞动着身躯,为我唱着那曲永远不变的歌,虽然嗓音是那样的沙哑,却在一直为我跳舞,为我歌唱。我知道:尽管我们都没有说话,却有一种心与心的交流。如今,那颗倔强的仙草,在恶劣的环境中正在一步步变得奄奄一息,一天天地枯萎下去,我有一种孤独、失望和无奈的感觉。白天,我苦候着天快黑,因为那可以让她减少日光的折磨;夜晚,我期盼着天亮,因为那可以让她免受寒风的肆虐。于是,我挣扎于白天和黑夜之间,煎熬于烈日和严寒之中,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衰落下去而无能为力。 不知道我有没有已经留下了什么,或许有,或许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位匆匆的过客。一定差距的存在,可以让我们看到差距,正是这种差距会让我们奋起直追;然而,过大的隔阂,会让我们彼此生活在自卑中。与其让我们一辈子生活在心里的自卑中,不如放飞对方,去寻找那属于自己的绿洲,去翱翔属于自己的蓝天。但我知道,我确实留下了一点东西:那就是我的眼泪,我的牵挂。
分别的时刻,是流星划过的痕。或许,相遇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既然已经错过了,就让他永远错下去吧! 影响一个人很难,但改变一个人更难。或许,我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我不能为你带来光明,不能成为前进道路上的亮光。但是,值得我留恋和自豪的是我在你完全的黑暗里,为你划亮了一道亮光。
尽管一闪而过,却让你看到了人生的坐标。 一颗封闭的心灵,尽管受到过伤害,甚至还将会不停地被伤害,因为它在用强烈的自卫本能,封闭了所有的阳光与露水。如果不打开一扇窗的话,它将会最终的一刻走向死亡的。这是一种自我摧残。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亲手毁掉自己的作品,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它自己走向毁灭却无能为力。正如一个医生看着自己即将康复的病人却因为他痛不欲生而走向死亡。
分别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话语。短暂的别离,或许酝酿的是另外一种重逢,或许即将留下可以穿越时空的永恒的牵挂。但我们应该感激:相似的命运让我们走在一起,并且共同经历了一段艰难而难忘的历程。
最后,让我们共同祝愿:在今后的人生之路上,能彼此走得更好。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重逢。让我们祝福,让我们期盼,让我们等待…… 记得之前有这么一部电视剧叫《北京人在纽约》,里有这么几句话: 如果你爱她,就把她带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她,也把她到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这里,我要说:如果你爱她,就把她带出丽江,因为这里留下太多的记忆与痛苦,如果你恨他,也把她带出丽江,因为这里曾经充满着快乐与幸福。
爱在丽江,恨在丽江…… 命运的安排,让我跟她重逢。我顺理成章地走进了她的生活,而她她却悄悄走进我的人生。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或许李明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苍天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安排我们重逢!
从李明家出来后,我情不自禁地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所有帮助他走出人生的泥淖!
补课的时间定在了周六,我直接去她家吃早饭!
周六的阳光斜斜切进纳西族院落,木门上的铜环还挂着晨露。青按响门铃时,率先迎接他的是只浑身雪白的小狗,爪子扒在雕花门槛上,尾巴摇碎一地光斑。门 “吱呀” 推开,杨巧系着蓝布围裙,披肩上的七星一月银饰叮当作响,恍若玉龙雪山的积雪落进了晨光里。
“快进来,糍粑刚出锅呢。” 她的声音像泡了蜂蜜的酥油茶,带着高原特有的醇厚。堂屋里飘着松木熏香,墙上挂着东巴文经幡,窗台上的兰花正开,淡紫色花瓣沾着晨露,映得满室清亮。青注意到神龛旁立着件羊皮披肩,七颗彩绣星子围着一轮银月,正是纳西族 “披星戴月” 的传统服饰。
“这披肩是阿妈出嫁时外婆亲手绣的。” 李明不知何时站在楼梯口,红上衣的褶皱里还沾着睡意,“左边是太阳,右边是月亮,底下七颗星子是北斗 —— 纳西女人就该肩挑日月,背负星辰呢。” 她伸手轻抚披肩边缘的流苏,银铃般的笑声惊飞了窗外觅食的麻雀。
杨巧从厨房端出酥油茶,铜壶嘴的热气氤氲中,青看见披肩背面密密麻麻的针脚。“以前纳西男人走茶马古道,女人就在家种地织布。” 她往青的碗里添了勺蜂蜜,“这披肩能防雨,能御寒,还能背着孩子干活。” 说着,她解下披肩轻轻一抖,七颗星子在阳光里流转,像银河落在了纳西女人的肩头。
餐桌旁,杨巧往青手里塞了个热乎的丽江粑粑,外皮烤得金黄酥脆,掰开是层层叠叠的麦香。和玉龙凑过来,鼻尖沾着糯米粥的残渣,盯着青手里的粑粑直咽口水。
“阿明昨晚又熬夜看小说了吧?” 李明父亲从里屋出来,鬓角微白,却笑得像门前那株撑开浓荫的老槐树。他拍拍青的肩膀,掌心的老茧蹭过青的袖口:“丫头英语总考不及格,全靠你了。”
正说着,李明忽然凑过来,眼尾带着促狭的笑:“老师可听过‘洞房昨夜停红烛’?” 她故意拖长声音,惊得和玉龙差点摔了粥碗。我咬了口粑粑,外酥内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想起昨夜备课翻到的《近试上张水部》,笑着接道:“越女新妆出镜心 —— 你这是考我呢?”
杨巧端着酥油茶从厨房出来,听见这话愣了愣,银壶嘴的热气氤氲中,她看向女儿的目光带着无奈的宠溺。和玉龙却揪住李明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喊:“阿姐要嫁给老师吗?我们班小胖说,夫婿就是老公!”
满室哄笑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李明追着弟弟跑向天井,红上衣掠过廊下悬挂的东巴风铃,叮当声里,青看见她回头时耳尖飞红,像极了院角开得正盛的杜鹃。
补课在二楼书房进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的备课本上投下菱形光斑。李明趴在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边缘,忽然指着窗外:“看见对面山上的星星了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玉龙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山尖的积雪反射着阳光,像撒了把碎钻。“那是纳西族的‘披星戴月’,” 李明忽然坐直身子,声音轻下来,“阿妈说,每个女人都是天上的星星,落进人间就该照亮家里的路。”
楼下传来杨巧剁猪草的声响,节奏均匀得像首古老的民谣。我翻开英语练习册,我喉咙发紧,指尖划过练习册上的英文单词,忽然明白李明眼中偶尔闪过的孤独 —— 那些被星子照亮的夜晚,总藏着不为人知的重量。
“这道题用句子分析去掉多余成份试试。” 我笔尖轻点纸面,李明忽然抬头,目光撞上他袖口露出的旧手表。那是父亲在工地摔断三根肋骨换来的,表盘上的划痕比玉龙雪山的沟壑还要深。
天井里,和玉龙正举着根树枝追小狗,杨巧的笑声混着糍粑的香气飘上来。我望向门楣上悬挂的东巴木牌,刻着的星星月亮在光影里明明灭灭,忽然觉得这满室的烟火气,正悄悄缝补着这些年在现实里磨出的裂痕。
补课时分,阳光渐渐攀上神龛的银饰。我不知道,此刻在楼下厨房,杨巧正对着丈夫耳语,指尖划过围裙上的星子图案:“这孩子眼里有光,像咱们纳西族的星星。” 而天井里,李明的红上衣掠过盛开的杜鹃,惊起的蝴蝶正朝着雪山方向飞去,翅膀上驮着整个春天的晨光。
暮色四合时,杨巧在天井中央架起三脚架,松木柴噼里啪啦燃烧,火星子溅向深蓝的夜空。“来,尝尝刚烤好的丽江粑粑。” 说着,她用竹夹夹起块金黄酥脆的面饼。
我咬了口粑粑,咸香的火腿馅混着麦香在舌尖化开。李明凑过来,手里捏着半块甜馅粑粑:“老师知道这粑粑为啥能放三天不发霉吗?” 不等回答,她指了指火塘边悬挂的腊肉,“咱们纳西人祖祖辈辈在茶马古道上奔波,干粮得经得住摔打。”
火光映着杨巧的脸庞,她忽然哼起古老的调子。
我望着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李明家堂屋墙上的东巴文经幡。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像凝固的星河,记录着纳西人千年来的迁徙与传承。
李明忽然起身,从神龛里捧出个雕花木盒。“这是我阿爷留下的东巴纸。” 她小心翼翼揭开盒盖,调皮地说:“我可以用来抄英文单词,让阿爷保佑我!”
我接过纸张,闻到淡淡的松烟味。纸页边缘有虫蛀的痕迹,却依然坚韧如纳西女人的披肩。窗外,北斗七星在雪山之巅闪烁,与杨巧披肩上的星子遥相呼应。这个夜晚,火塘的光映着古老的文字,将纳西族的星辰与血脉,悄然织进了两个年轻人的命运里。
我知道:我顺利通过了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