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幕沉空宇,孤灯照床单。应同兹夕念,宁忘故岁欢。川途恍悠邈,涕下一阑干。
站在池塘边,柳树已经萌发嫩芽,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春天在人们的祝福里悄悄的来了。
人在外乡,很奇怪,想家的理由千千万,偏偏想到的故乡就是自己日日习以为常的吃食,名不见经传,却刻在骨子里。
菜上桌了,热气腾腾。父亲照例将三个酒杯摆在桌上,摆上三只筷子,斟满酒,在屋后烧纸,鞭炮响过,年夜饭也就正是开始了。
家庭事务中,母亲永远是一个主角,而父亲永远是一个配角。
母亲如果不隔三岔五的换地方,不说二三月,可能正月都等不到。于是从二十七开始,除了二十八,母亲要哄着我们打邋遢,心甘情愿给我们吃以外。其余时间,母亲既有耐心,又有韧劲,一直
母亲有一句口头禅:“生要少,熟要多。”
母亲是有仪式感的人
这些家里都是没有的,但母亲用年糕粘住了灶王爷的嘴,祈求了来年的风调雨顺。
我小心将瓷片洗净放进自己的抽屉,也将别人的一段心事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