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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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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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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弼:大唐烽火传奇》连载

第一十九章 太原保卫,激战爆发

太原城,这座巍峨的北疆重镇,在历经多日紧张备战后,静静伫立在晨曦与暮霭之中,仿若一位沉稳坚毅的巨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洗礼。然而,当史思明率领着十万叛军,如汹涌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时,那浓烈刺鼻的战争阴霾,还是以一种令人窒息的速度,瞬间笼罩了整座城池。

攻城的号角声划破长空,凄厉而又嚣张,恰似死神挥舞着镰刀,宣告杀戮盛宴的开场。叛军毫不吝啬地祭出他们的 “三板斧”,各式攻城器械,仿若狰狞巨兽,倾巢而出,张牙舞爪地向着太原城扑来。云梯,那些高耸的木制 “长蛇”,密密麻麻地在城墙边竖起,一架挨着一架,仿若要搭建起一座通往地狱的栈桥,让死亡与毁灭顺利登城;投石车,在士兵们的操控下,发出沉闷的嘶吼,巨大的石块裹挟着呼呼风声,划过天际,砸向城垣、城内,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砖石飞溅、大地颤抖,烟尘滚滚而起,迅速吞没了周边区域,喊杀声、哭号声、石块崩裂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奏响一曲恐怖的战争交响。

城墙上,守军们直面这汹涌攻势,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年轻的士兵们,脸庞还带着未脱的稚气,这是他们第一次身临如此惨烈宏大的战场,双眼望着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叛军,脸色煞白如纸,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紧握着的兵器,似乎都要被这恐惧震落。身旁的老兵,手臂上还留着往昔战斗的旧伤,疤痕在日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却仿若勋章般闪耀着无畏的光芒。“小子,别怕!握紧了家伙,咱身后就是家,就是大唐,一步也不能退!” 老兵声如洪钟,呼喊着为年轻战友打气,眼神中透着钢铁般的坚毅与视死如归的决绝。年轻士兵听闻,深吸一口气,额头满是汗珠,牙关紧咬,努力压下心底的惊恐,眼中燃起坚守职责的火焰,猛地弯下腰,抱起一块巨石,嘶吼着向攀爬云梯的叛军掷去,随后搭弓射箭,利箭呼啸而出,带着他的勇气与愤怒,射向敌人。尽管手臂被震得生疼,尽管心中依旧忐忑,可那挺立在城墙之上的身姿,却如扎根的青松,纹丝不动。

李光弼立身于城楼高处,身姿挺拔,铠甲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峻光芒,面庞虽刻满凝重,却透着令人安心的沉稳,双眸仿若能洞察敌军每一步动向,手中令旗轻挥,指挥若定,恰似棋局中的国手,落子无悔,掌控全局。“抛石车,攻击!” 随着他一声令下,早已蓄势待发的抛石车瞬间发威,粗壮木臂在士兵们奋力拉扯下,猛地回弹,巨大石块仿若天外陨石,携千钧之力,呼啸着砸向叛军攻城器械。只听 “咔嚓”“轰隆” 声响彻云霄,云梯在巨石撞击下,纷纷断裂,像是被腰斩的长蛇,轰然倒塌,上面攀爬的叛军惨叫着跌落尘埃,摔得粉身碎骨;投石车也没能幸免,被巨石砸中,木屑与零件四散飞溅,瞬间化作一堆废柴,敌军的首轮强攻,就这样在唐军的强力反击下,遭受重创,攻势受挫。

而此时,隐藏在地下的奇兵,也迎来了出击时刻。地道中,士兵们手持利刃,屏住呼吸,沿着蜿蜒通道迅速前行,直至城外地道口。随着一声低喝,他们仿若鬼魅般从地道口涌出,融入弥漫的烟尘之中。有的士兵猫着腰,悄悄靠近叛军攻城器具,掏出火折子,点燃准备好的易燃物,瞬间,火光冲天,攻城云梯、投石车等在烈火中熊熊燃烧,化为灰烬;有的则与敌军短兵相接,利刃闪烁寒光,切入敌阵,所到之处,叛军血肉横飞,惨叫连连,阵脚大乱。他们灵活穿梭在敌军之中,凭借对地道的熟悉,时而现身,时而隐匿,如幽灵般令人防不胜防,让叛军陷入恐慌与混乱。

城墙上,弓弩手们列阵整齐,在军官号令下,弯弓搭箭,刹那间,箭如雨下,密如蝗虫过境,飞向叛军。配合着热油的倾倒、巨石的滚落,攀爬云梯的叛军遭遇灭顶之灾,滚烫热油浇在身上,烫得皮开肉绽,哭号声不绝于耳;巨石滚落,将云梯与叛军一并砸下城墙,一时间,城墙下尸积如山,血水横流,叛军难以靠近城墙半步,双方陷入惨烈胶着状态。

就在战斗白热化之时,负责瞭望的女兵眼尖如隼,在城垛边全神贯注地扫视城外敌阵。风,肆意吹起她的发丝,可她仿若未觉,目光如炬,穿透硝烟战火,锁定了叛军一处隐藏极深的攻城器械部署点。“将军,西南角,叛军在那藏了投石车!” 她清脆嗓音高喊着报告,声音虽带着女子的温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李光弼听闻,迅速传令,唐军抢先一步出击,破坏了那处危机源头,避免了更大危机,女兵的机警,为守城立下大功,她那矫健身姿,在城墙上仿若一道独特风景,闪耀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光芒。

叛军首攻受挫,却怎会甘心失败,稍作整顿,便重新组织兵力,调整攻城策略,再度发起强攻。战场上,硝烟愈发浓烈,仿若厚重幕布,将天地笼罩,火光冲天而起,燃烧着夜空,也映照着满地的血肉横飞。唐军将士们,凭借着顽强意志与精妙防御,一次次顽强击退叛军进攻。城墙在巨石撞击下,多处破损,砖石坍塌,可军民齐心,迅速行动起来,百姓们扛着木料、抬着石块,与士兵们并肩作战,修补加固城墙,泥水溅满衣衫,汗水湿透后背,却无人喊累;士卒们虽疲惫不堪,双眼布满血丝,身体伤痕累累,可在短暂喘息后,依旧抖擞精神,握紧兵器,奋勇杀敌,那嘶吼声、呐喊声,回荡在城垣之间,透着不屈与决绝。

当夜晚降临,战斗暂停间隙,月光如水,洒在城墙上、街巷中,仿若一层静谧薄纱,抚慰着这座饱经战火的城市。城中百姓们,自发组织起来,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提着清冽泉水,走向城墙,慰问那些疲惫却英勇的士兵们。士兵们席地而坐,啃着干粮,喝着水,脸上的疲惫在月光映照下,愈发明显,可当接过百姓递来的食物,感受到那饱含关切的目光,心中涌起阵阵暖意,嘴角不自觉上扬,绽出笑容。他们与百姓围坐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白日的战况,讲述着惊险瞬间、英勇事迹,憧憬着胜利到来的那一天,月光下映照出的,是众志成城、军民一心的剪影,那剪影,如同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镌刻在太原城的历史长河中,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保卫战。

日子在激战与坚守中缓缓流逝,每一日,太原城都在血与火的淬炼中愈发坚韧,叛军的攻势虽猛,却始终无法撼动这座屹立不倒的中流砥柱。李光弼日夜坚守城楼,调兵遣将,目光始终坚定地望向城外敌阵,他深知,这场保卫战,不仅是为了太原城,更是为了大唐江山社稷,唯有坚守到底,方能迎来曙光破云、山河重定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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