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9月,日军占领了越南。对老爷的领地虎视眈眈。
“君子求诸己”,土司老爷坚定地持有这一信念。
老爷深知,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依赖外界力量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因此,他开始着手加强领地内的防御,训练门户兵,提升战斗力。他深知,只有自身力量强大,才能真正地保护这片土地和人民。
同时,他也开始积极寻求与其他土司的合作,共同抵御外敌。他明白,团结就是力量,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在这个乱世中生存下去。
季秋的一天,天空中乌云密布,我们老爷——临安土司的脸上也布满了阴霾。老爷用他那锋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举起右手,提高嗓门,对队伍大声宣布:“赶走敌人,夺回领地……出发。”
大伙们高声重复呐喊:“夺回领地,制止侵略。”声音如雷贯耳,在空中回荡。这呐喊声昭示着:我们是正义之举;武力取得领土是合理的途径。
老爷说:“肉弱强食,适者生存;不靠武力,还能靠什么?”
老爷的话语铿锵有力,仿佛每一字都蕴含着不可动摇的信念。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与责任。在老爷的领导下,我们这几十人的队伍定会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准备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展现出无尽的力量与勇气。
周围的门户兵们也都紧握着武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夺回领地,更是为了证明他们的价值与存在。在这片仍被国内外战火蹂躏的沃土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有勇敢者才能赢得尊重。
老爷再次举起手,高声喊道:“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亲人,战斗吧!”随着老爷的话音落下,门户兵们如同潮水般涌出训练场,向着老爷远方领地的方向冲去。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老爷的声音变得嘶哑。
“老爷,您要保重身体。”我对老爷深情地说。老爷拍拍我的肩膀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斗智斗勇,齐头并进。”我点头表示理解。
老爷指示书记官详细记录下所有发生的事情。书记官是老爷新近任命的,我与他交往不多,仅在观点上有所交锋。作为记录土司家族事务的人,我认为这些记录并无新意,它们不过是历史的重复,例如继承人的神秘死亡、兄弟间的明争暗斗、土司的退位等。我期望书记官的笔触能够真实,不加修饰,不带个人情感。否则,他可能会像莫准儿一样,因言获罪,被老爷割去舌头。书记官那双灼热的眼睛与我的目光相遇,他的眼神仿佛能说话。我无法改变他不记录老爷拍我肩膀时所说的话,但我希望他能理解我的处境和心情。
回想起老爷拍我肩膀时所说的话,我并未感到轻松,反而感到巨大的压力。毕竟,这几十个人的命运,全都维系在我一人身上。
我们沿着曲折的小路前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没有扬起一丝尘土,向着老爷遥远的领地进发。
一路上,我无心看风景,品风味。
为了保卫领地,老爷已经准备了多年。昨晚,老爷与我进行了一次坦诚的交谈,言辞间充满了深情,也不乏生离死别的预感。当然,关于与娅兰相思入骨情入魂的私情,我绝不会透露半分,因此也就没有把老爷视作岳父的念头,除非娅兰真的怀上并顺利生下我的孩子,那时情况或许会有所不同。目前,八字还没一撇,所以我并没有把老爷当作岳父的打算,我还是他的小的,他依然是我的老爷。诚然,我将来要娶几个妻子,那是我的私事,老爷无法干涉,因此我们的长谈并未涉及男女私情。老爷变得更加睿智,成为了策略家。昨晚,老爷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他深有感触地感叹,不成为土司,就无法理解土司的难处……一个边疆土司必须随时准备战争,以保卫领地,否则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土司,也容易失去领地,失去国土,陷入无休止的战争。我明白老爷的意思,保卫国土的重要性远远超过土司之间的内斗。失去国土是极其严重的事情。土司的土地属于国家,正如俗话所说,楚人失之,楚人得之。老爷的几个兄弟就是兄弟间相互残杀的活生生的例子。老爷说,发动战争时,必须权衡战争的风险与代价,而我们的国家却因一纸条约就失去了领土,这足以说明我们的国家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烂泥巴是无法扶上墙的。老爷提到的那纸条约就是《续议界务专条附章》。老爷显得沮丧,他私下对我说,……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可急于求成。老爷向我展示了此次守卫战的底线。
在老爷殷切的期望下,队伍踏上了征程,坚定的步伐扬起了飞扬的尘土。
娅兰的亲生母亲,以及老爷的其他几位夫人,都站在送行的队伍中。我回头一瞥,透过飞扬的尘土,目光锁定在娅兰母亲的身上,她是最后一个转身离开的人。或许,如果娅兰怀上了我的孩子,她真的会成为我的岳母。我本不想深思,但最终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思绪,心中涌动着无数的念头……如果娅兰真的怀上了孩子,孩子出生并逐渐长大,而我却不在了,孩子将孤苦无依,娅兰又会变成寡妇……这样的念头让我感到后悔,后悔当初情由心动不由人的冲动。但事已至此,无法再回头。我在心中默默发誓,这次出行,我必须全力以赴,保护这片土地,守护我们的家园,为了娅兰和孩子,我必须平安归来。我抬头望向天空,刚才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变成了烈日如火,似乎在考验我的决心。我深吸一口气,收回纷乱的思绪,紧随队伍的步伐,踏上了充满未知的旅程。
“……你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刀刃向我询问。
我瞥了刀刃一眼,展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接着反问:“你还认我这个兄弟吗?”
我再次点头,笑容依旧真挚。因为我们将共同面对同一个敌人,它可能已经察觉到我那无私的笑容背后,早已将过去的不愉快抛诸脑后。向我坦白,说:“请原谅我。正是我在老爷面前,诬陷了你……我承认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你,我错了。”
我们队伍中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次守卫反击的行动,生命安全难以保障,但大家都明白这是为了国家而战,即使牺牲也是值得的。因此,对于过去经历的恩怨情仇,喜怒哀乐,甚至是那些儿女情长,都变得微不足道,轻如鸿毛,不值一提。我与他们不同,我坚信自己的命运坚不可摧,并非对往事耿耿于怀,而是我还肩负着保护40多条生命的重任,不能让队伍中的任何一个人无谓地牺牲,这个责任重大。我与他们心照不宣,观点一致,将这次守卫视为一场战斗,一场战争,是为了领地而战,更是为了国土而战,死得其所。我没有料到,刀刃会因这次正义的守卫,而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净化,他竟然这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战争确实是一剂洗涤心灵污垢的良药。正义会让人们的小算盘无处遁形,心灵变得透明阳光,不再阴暗。刀刃或许认为这次守卫是用自己的青春作为赌注,可能会在战场上牺牲,就没有必要再延续那些小心思了。
“前两天,我特意向老爷认错……老爷要求我立功赎罪……我不会让老爷失望的。”刀刃泪流满面。刀刃擦去泪水,继续说:“坦白了自己的错误,心里感到轻松多了,眼泪也就自然流了出来。”
我轻拍他的肩膀,以鼓励的口吻说道:“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们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个人的恩怨,在这个时刻,都必须搁置一边。记住,你的生命不仅仅属于你自己,它也属于我们所有人,更是属于老爷的。你必须珍惜生命,活着才能立功赎罪,为老爷,为我们大家争光。”
面对守卫任务,需要有人挺身而出,担任侦探和通信员的角色。我提出这个建议后,队伍中的人纷纷主动请缨。马大哈,作为哈尼族的一员,他与当地民族的沟通更为便利,我便同意了他的请求。他从前方传回消息,称在衙门寨(今越南南莱州属地)的防守人员已不再是老爷之前派遣的士兵,这与我的预期相符。原本,老爷是打算让我来这里驻守,并担任分队长的。
那些最初被老爷派去驻守的士兵,他们去了哪里,是生是死,对我们来说已不再那么重要。事实已经显而易见,那些士兵,已经背叛了老爷。
有传言称,那些背叛老爷的士兵,已经进入了原始森林,成为了瘴气的牺牲品。他们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粮食短缺,害怕老爷的严厉,更担心连累自己的父母家人,不愿成为亡国奴,才选择了这样一条大义凛然的道路。令人惊奇的是,有人发现,那些守卫士兵,是在微笑中离开人世的。
傣那人看到我们的队伍到来,知道我们是专门来收复领地的,他们激动不已,目光投向远处群峰耸立的地方,高呼:“临安土司万岁!”
刀刃坚定地说:“临安土司的子弹,没有敌人是无法对付的。”
熊武提醒道:“听到枪声,不要感到惊讶。”
我们的队伍分散开来,驻扎在中下勐的傣那人家里。
中下勐的守军是法属印度支那军,他们驻扎的战略位置非常特殊,占据了地形地貌的优势。傣那人周边的几个寨子的任何动静,都在法军的严密监视之下,难以逃脱法军的监视。
中下勐的村民主要由傣那人组成,其他民族杂居较少。傣那人居住在竹楼中。竹楼是一种干栏式建筑,近似方形,由数十根粗大的竹子支撑,楼板悬空铺设;屋顶覆盖着茅草,竹墙的缝隙宽大,既保证了通风也提供了良好的采光。楼顶的坡度很大,呈现出“A”字形。竹楼分为两层,上层供人居住,下层用于饲养牲畜、存放杂物,同时也是舂米和织布的场所。
一切为了傣那人民,一切依靠傣那人民;了解自己和敌人,才能在战斗中不松懈。这是我对大家取胜秘诀的分享。我将从云南陆军讲武堂学到的知识和领悟运用到了守卫和反击的战场上。如何指挥作战,如何划分最小作战单元,如何建立信息联络,如何与敌人周旋,如何协调一致,如何在保护自己的同时歼灭敌人,如何利用地形地物,我都了如指掌,胸有成竹。现在是小试牛刀,未来拭目以待。
傣那人民与我们站在一起。他们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源在祖国,仍然承认自己的血液中流淌着与我们相同的血。他们心向我们,自然将我们视为亲人,不时地将法军的活动情报传递给我们。在紧急情况下,不同寨子的傣那人会通过扇子舞、划船舞、摘花舞、捞鱼舞或走路舞来传递信息。扇子舞是一种在驱鬼仪式中跳的舞蹈。“划船舞”、“摘花舞”、“捞鱼舞”和“走路舞”则是傣那人表现劳动生活场景的舞蹈。
有了傣那人民的信任与协助,我们从根本上解决了粮草短缺和后援不足的问题。我们取胜的几率大幅增加,底气更足。即便如此,在战术上我们依然不敢轻视敌人。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我们如同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在傣那人的指引下,我们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敌人的据点。
敌人开始陷入混乱,他们试图组织反击,但在我们猛烈的火力面前,这一切都是徒劳。他们的防线被我们一步步突破,最终彻底崩溃。
第一仗,是在一个夜色如墨的夜晚开始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这份寂静。侦察班利用地形地貌,迅速分散开来,采用了偷袭战术,没有费一枪一弹。仅动用了一个侦察班的人员。人员虽少,但都是精兵强将,刁致远任班长,花杆王熊武任副班长,任务是偷袭敌人的两个哨兵,一刀致命,割了敌人的喉咙。侦察班圆满完成了任务,没有伤掉自身一根汗毛。干得干脆利落。鸡叫第二遍时,偷袭任务就完成了,还带回了敌人的两只右耳。刁致远还剜了一个敌人的生殖器,扔给了村狗,对村狗说,这是给你的奖励。那村狗走到那生殖器面前,用鼻子嗅了嗅,就离开了。刁致远不解,问狗:“不喜欢?”狗压根儿没有理踩,便自言自语:“嫌赃?是邪恶?……对,是邪恶。连你都不吃的东西,一定是邪恶,那就让邪恶去见他妈的鬼吧。”此时,刁致远听见了不远处狼狗的叫声。刁致远攥起火钳,钳住那东西,一头钻入夜色中,迎着狼狗叫声的方向跑去,口内嘟囔说:“狼狗呀,我的狗,我亲自送来给你……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福气大了,可别嫌弃哟。”
敌人崇尚荣誉,却将我们割喉的两名士兵,如同处理死猪死狗一般,草草埋葬在荒芜的土地上。坟墓前随意竖立了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石碑,上面用油漆和毛笔书写着外文。村民和牛都不理解这些文字的含义。然而,某日,一位村民的黄牛似乎领悟了什么,它径直走向石碑,转过身来,留下了一堆粪便,恰好覆盖了那些文字。
村民们目睹这一幕,起初感到震惊,随后爆发出哄笑。有人戏谑地说:“这头牛比我们更有文化,它知道那些神秘的符号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用粪便给它们盖上了印章!”这番话引得周围的人群再次爆发出笑声。刁致远得知此事后,也不禁嘴角上扬,心中暗自赞叹:“这头牛,还真是令人解气。”
侦察班的出色表现提升了我们的士气。我的初次尝试取得了成功。我立即派遣信使,将首战告捷的消息报告给了老爷。在信中,我请求老爷对刁致远和熊武进行表彰。同时,我在信中坦诚地进行了自我反省,意识到自己在急于提升士气的同时,未能做出彻底摧毁敌人据点、全歼敌军、夺回失地的决策,这反映出我在思考问题时的不周全。尽管如此,我承诺将不畏挫折,继续负重前行。由于我的决策失误,敌人可能已经提高了警惕,增加了兵力和装备,错失了夺回领地的良机。我的担忧不幸成真,还未收到老爷的回复,敌人便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行动了。潜伏在村中大树上的熊武传回情报,敌人在据点增派了冲锋枪和手榴弹。而我们队伍的装备仅有全自动步枪和一些用于打猎的火药枪,劣势显而易见。
如果我们同样拥有手榴弹,那么双方实力相当,狭路相逢勇者胜,夺回失地的胜算将大大增加,这确实值得一搏。
马大哈提议:“我们应当配备手榴弹。”
自诩为千里眼的熊武在树梢上观察到敌人总是将手榴弹挂在腰间。他还报告了敌人的警卫已从单岗增加到双岗。
刀刃宣称:“下次让我担任先锋……我也会带回一只耳朵,给狼狗加餐。”
刁致远表示:“再次偷袭的胜算不大。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们不能轻率开战。”
刀刃愤怒地反驳刁致远:“你怀疑我做不到吗?”
我告诉刀刃:“没有人怀疑你的能力……只有有效地保护自己,才能消灭敌人……收起你的情绪,机会总会来临。”
老爷来信了。信中老爷的观点与我出发时的想法不谋而合,她表示,所有有功之臣都将得到嘉奖。
虽然武器是战争中不可或缺的因素,但它并非决定性因素。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在于人,而非武器。统一这支队伍的思想,成了我迫切需要解决的棘手问题。
一天,一位傣那村寨的居民向我倾诉了他们的困境,他们说,法军已经进入他们的村寨,要求傣那人上缴粮食和其他土特产品。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自从《续议界务专条附章》传到这里,傣那人明白时代已经改变,他们知道老爷之前制定的赋税制度在这里已经名存实亡。一些傣那人仍然按时向临安土司缴纳各种土特产品,而另一些人则对此视而不见。
法军为了赢得人心,极力展现他们的宽容与仁慈。他们在村寨中宣传,只要傣那人顺从并听从他们的指挥,他们将保护傣那人,防止其他土司的欺凌。他们还承诺,只要傣那人顺从,他们不仅不会要求傣那人上缴土特产品,还会提供枪支弹药,让傣那人武装起来,保卫自己的村寨。
守卫还击的又一次机会来了。不,守卫还击是不须要机会的。老祖宗留下来的土地已千年了,难道我们的山川,我们的河水,我们的一草一木,就任由一个无能的狗皇帝摆布?被无能的当权者肆意妄行?……我们还是人吗?莫不成国家的弃子了?不是说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吗?我还能做什么?又能做些了什么?……那几十条全自动步枪能扭转乾坤?……守卫还击,已师出有名。不要纠结,亦不应纠结,不要痛苦,亦不能痛苦,更不要再挣扎……天呀,我的天。我们翻得了天吗?……我是主心骨,是这只队伍的定海神针,是魂。我不该矛盾,应义正严辞……可不能把自己的观点,暴露给兄弟们。让兄弟们没了灵魂,继而不进攻,放弃还击,抵抗。我佯装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真实体验自己的表现是否自然,处惊不乱,大智如愚。我吃惊的发现自己已历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丝毫察觉不出我脸上的细微表情,感觉到已达到没有暴露出我内心半点想法的地步了,成真正的铁板一板了……不能犹豫了,我命令自己。保护傣那人的利益,我必须出手,敌人在进一步行使对三勐的管理权了。绝不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我做了全盘布局后,振臂一呼,说:“弟兄们,不是敌死就是我亡……”队伍中有的回答说死而无憾,有的回答说不做孬种,有的说为国牺牲,值了。我说,兄弟们,来日方长,打不赢就撤,不做无畏的牺牲。我说的是真心话,队伍中的人是怎么想的,能猜出个大概,不过,他们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发现刁致远,还有马大哈正在瞅我,眼光是睿智的。此时,我想起了昨晚上做的梦,那梦中的画面还清晰可见,如雷贯耳,观点是关于此次的守卫还击。刁致远用冷酷的声音说,木已成舟了……牛身子已去了,坠着牛尾巴拉得回牛?一旁的马大哈帮腔说,制造问题的人,才是解决问题的人……现在的守卫还击,力量悬殊,无疑是在以卵击石。刁致远与马大哈真是高智商的人,不当面阐明自己的观点,而是以托梦的形式表达想法,牛。我希望他们两人所想的跟我梦中梦到的想法截然相反,更不要怄气。望着他们的背景,我大声说,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要抗争……你不抗争,我不抗争,大家都不抗争,任由外人欺凌,不守卫还击,苟且活着,犹如行尸走肉……那样活得还有尊严吗?还算个是人吗?
队伍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大家被我的激情所点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深知,他们心中都怀揣着同样的信念——保卫家园,守护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安宁。
刁致远和马大哈转过身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赞许的神情。刁致远轻拍我的肩膀,坚定地说:“你说得对,我们绝不能放弃,必须抗争到底。尽管力量悬殊,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
我点头表示赞同,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的确,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我们。我凝视着眼前这些英勇的伙伴们,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刻写着坚毅和勇敢。我深知,下一战,我们必将胜利。
于是,我振臂高呼:“兄弟们,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尊严,让我们勇敢地向前,彻底击退这些敌人!”队伍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每个人都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眼中闪烁着必胜的信念。
这一刻,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团结的力量。是的,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我坚信,在接下来的每一次守卫反击战中,我们必将赢得最终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