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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树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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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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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道》连载

第二十九章 福成贪色身体拉响警报

红郎朗的太阳跳出东方天际线,把云彩映射出金色一片,像镀抹在人们生命中沉甸甸的虚伪之山,灿烂而沉重地压在头顶的天空。田菊莲和姜福成承载着这份沉重,带着无尽的伤感和不安,在查家废墟认真勘查每一角落,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她们相信这太阳下的光明不会让他们看走了眼,经过最后确认没有查炳文和琪儿的尸骨,她们长长舒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向新桥村破裂成碎片的家走去。田菊莲心中苦闷,自言自语道:“琪儿啊,查老亲家,你们在哪了,遭遇了什么不测不辞而别又烧房断根。老天啊,你到底要向我们讨要哪番道理,给我们如此天灾人祸,我可怎么跟我的福煕儿交待?”

“前世有缘,苦世云烟,沧桑芸芸,各命有轨,终是命济天地造化,旦夕祸福了是如常。”田菊莲抬头猛见前方不远处,一破衣老道迎面走来,他古铜色的面庞皱纹堆垒,一头白发松松垮垮舊于脑后,一尺长髯随风飘洒在胸。田菊莲马上联想起婆婆曾提起过的瞎眼老道,受他点化才知玉枝命运多舛。田菊莲一躬到地,说明前缘,破衣老道含笑不语,田菊莲以为他在等待钱两,听到田菊莲哗啦啦掏出一串铜钱,他尽然仰天长笑,出言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一命在百年之人,要它何用。”声如洪钟,器宇不凡,那破衣在身更显超凡脱俗,仙风道骨。田菊莲再次一躬到地,讨教:“讨教仙长,我婆婆在世时曾讲我家小姑本是天仙下凡。到头来为何现今如此悲惨?”

“无量天尊,万事皆有因,万人皆有报,旦夕祸福只在一个“缘”。她的前世今生,有因而来,因报而去。她在此生人世风流洒脱,承了前世怨气,做下许多颠倒黑白之事,但她本性仁善,这是天性,她终了取义慷慨,也为再为天人化了天缘,何等壮志博取因果报应,真实不虚啊。只有经受磨难,炼化正气,才能提升维度,为进入仙界种下种因。”老道士微合双目,娓娓破解秘法。

“即便如此,我日日念佛,不枉道德,家人诚实,勤劳持家,为什么我的家人还要经受各种祸事。”

老道闻言舒展白眉,朝地上杵了老树盘枝的拐杖,一撸长髯说笑道:“女主,你应该知晓一个道理。任何事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都有相互制衡,此消彼长,最后达到一个平衡。任何此消彼涨都有前因后果,终将化解为互补,达到平衡。”

“仙长,如何解释?”田菊莲问。

“你看我泱泱中华大国,现在却被东瀛日本倭寇侵蚀,你要知道,这只是一场闹剧,一场灾难,迟早会渡劫过去,我中华定会屹立起来。为何?因我中华是高高扬起的巨龙,盘踞国土势纵东高西低,是天道巨龙力压天地经纬,吸食天地之精华,小小日本就是沦洼处假虎而真猫,他虽然一时猖獗,但总归要被我中国巨龙碾压征服。所以宇宙有度,长江、黄河就是两条巨大的水龙,弹丸日本小岛,不如一小小粪蛋,最终被我双龙吞噬而沉没海底。”说着,道士扬了扬两道白眉,转而叹息道:“哎,至于你家也处在世风低谷,时运不济啊。”

“仙长,原因是什么?”田菊莲急急地问。

“首先,你们祖宗阴德刚硬,不会有汉奸盗匪之败类,但时下国运不济,云盖压顶。你家运势伏在国运之下。况且屋檐下蜗居一只吸命白虎,但没有青龙与之抗衡。加之似虎非虎之野畜内外交合,就会伤及家人,祸事不断。如我没看错,面前这位小伙即是受累之人啊。虽然你铮铮硬骨,却为白虎纠结缠绵,迷惑情趣,消耗阳力,日长天久会被她耗尽真气,如不加克制,必被魂销太虚。同时也要谨防殃及其他啊。”

“仙长,怎能避灾躲祸?保我儿平安一世。”田菊莲的语气已经颤抖,迷茫所措。

“首先,她娘家虎穴根深,她在你家又居于西部白虎之位,都助长了她的邪道恶气。你应当把东厢房让给她,归于青龙之位,就可压制销减魔力,平衡一下。第二,可以供奉龙珠,吸引潜龙,以正气祛邪气。同时,在东厢房的屋顶,架上一条青龙雕像,就可针锋相对与之抗衡。”

“那我儿媳查琪儿又是如何的命运?”

老道士掐了田菊莲给的琪儿生辰八字,长舒一口气说道:“她好着嘞,一条大道光芒无限,虽有坎坷也是历练之法。”

田菊莲谢过。福成依旧惴惴不安,拱手再问:“仙长,我现在已有一子,身体不壮,今后不会有问题吧?”

“那是自然,现在虽然看似正常,但命运多舛,不出几年就招致命理现轨。”

田菊莲还想请明福彩命运归处,老道士仰天一指天上行云,笑声道:“时辰已到,我欲乘风归去,又恐你等误入迷失森林,说了如此多天机不可之语世,你们跟我福缘不浅,我也就指点到此了。”说完,一股暖风迎面刮来,大师破衣摆动如翅膀,飞仙一般消失在漫漫晨雾中。

福成脸色铁青,他本是老实本分之人,婚前没进过烟花柳巷,更没亲肤过任何女性,也不曾跟同龄取乐嬉笑过男女之事。他就是一张白纸,除了对异性的神秘感,毫无知识女子的生理器性。新婚之夜,当他发现媳妇光溜溜的下身凸显光溜溜的最性部件,无遮无掩隐秘,与自己树荫下繁茂的盛草完全不同,这倒让他感到不堪。但被窝里媳妇的挑逗让他神魂颠倒,超负荷的战力让他精神萎靡。现在他知道己坠入白虎陷阱,是媳妇的怪异白虎发威逞强,捏了自己身心大命。

“母亲,对不起,我的命不好,娶了个白虎丧门星。我该怎么办?”福成垂头丧气向着母亲问。

“儿啊,她生孩子后接生婆就跟我讲了,这媳妇是个白虎,我就知晓这件事了。怎么办呢,你已娶妻生子,不能因为这一事就休了她吧,不符合我们的祖宗章法。我们只能按仙长道士的破解之道布局改运,消减她的祸性就是了,一切正气压斜,你心里有杆称,知道斤两,把握尺度进退是关键。”田菊莲解读着老道士的天机,但愁云堵在心里。

聪明手巧的福成回到家用木楞雕凿成龙形,并按仙长指点安放在屋脊东端,用泥巴合上草尖把木龙堆塑牢稳。可到夜半时分。还没等基础干燥结实,那条大白猫窜上屋顶把木龙扒翻。几天下来,如此反复,福成被大白猫搞得焦头烂额,有时他就在子夜十分到院子里等待牠,用土卡拉投掷,但牠转天依旧,惹得蔡叶香满嘴怨恨,牢骚不断。

“你整夜折腾一只猫,没事干了。我跟你讲,俗话说猫有九命,你若残害牠,定有报复。这样的例子,我娘家桩桩皆是,你可不要给我们娘两个生事。这只猫或许是来保护我们的。你天天在房顶上折腾,我都睡不好,影响孩子的奶。”

趁着蔡叶香这番说辞,福成趁热打铁说:“既然你睡不好,就跟娘把屋子换一下,咱到东厢房,再怎么动静都影响不到你。”就这样蔡叶香高兴地换到东厢房。福成用草绳将木龙牢牢捆在房顶的女儿墙一侧,大白猫每次顶木龙,都没有顶翻,牠来的次数也减少了。但凡福成与蔡叶香撩发床笫之事,大白猫义无反顾地在屋顶冲着夜空嘶鸣。

福成揣测这大白猫的作妖跟媳妇有关,为此,福成白天当众不给她好脸子,她也无所谓,反正白天吃过早饭后福成就下地干农活。现在罗二去世后,那三亩田地只靠福成去收拾忙活,母亲田菊莲和老三、老四也天天下地当帮手。这样大部分时间都是蔡叶香带着孩子在家。这样白天和福成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每到傍晚,蔡叶香喂饱了儿子就把他哄睡,等到福成回到屋里,蔡叶香给福成倒上一杯热水,然后给他揉肩捶背,这时福成像一只被抽了筋的狗熊躺倒在床,媳妇骑在她的后背脱掉他上衣,给他腰部乱按乱摩。把福成紧巴巴的肌肉完全放松,解除了酸痛,这时蔡叶香俯身像一张裹了丈夫,引发一番激情。福成完全被媳妇俘获,尽管屋顶大白猫嚎叫,媳妇也嚎叫,这样久而久之福成已经习惯了氛围,反而更激起他雄雄斗志,天天尽欢,酣畅淋漓。所以,别看白天福成对媳妇冷面朝天,到了夜晚便成了媳妇手下败将,成了媳妇手中拿捏的软弓,施力拉出去,回弹的力度更大。一次只剩下蔡叶香和四宝在家,她笑吟吟地对四宝说:“看你大哥白天凶我,晚上就是一只大猫,服服帖帖的顺从的美啊,抱着我,就像抱了白瓷娃娃,光溜的,可神仙呢。”小小的福来哪懂这些,等到了母亲就把大嫂的话一五一十说个完整,田菊莲听后拧了老四的脸,骂着:“看你还听这不要脸的虎话。”

田菊莲知道,老道士的话让儿子福成抹不开面皮,此时大儿子福成说要把媳妇休掉,只是碍于情面,内心绝不可能。一到夜晚就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在精神上和欲望上完全被她操控。哎,只能念佛祷告,以正压邪。可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一个清苦人家用什么来补给儿子过于消耗的体质,就是皇家王子贪迷女色,都不能保其周全。就拿大清朝最近的几个皇帝,顺治24岁没了,同治皇帝也只活到19岁,还有命短的光绪皇帝。他们可是补进天下最好的人参王八汤,还有道家各种神丹妙药都没有保护长命,一个个草草归西,何况我们穷苦百姓人家,吃糠咽菜,如此任性,可流漏的是命啊。

田菊莲作为母亲心疼儿子,福成整日在田里劳作,还三天两头被媳妇缠着像个抽水机,岂不把那些精水抽干掏净。想到这,田菊莲愁苦万般,可怜自己不是皇太后可以呵斥没羞没臊的妃子,她只能偷偷跟儿子黑着脸教训道:“儿啊,床上的事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俗话说细水长流,肚子里就这么几泡尿,早早尿净了,可就丢了寿星。你可记着,要压得住阵脚。不敢轻举放纵。”此时福成大红了脸,点头“嗯”着。可到了夜晚,东厢房照旧传来儿媳蔡叶香夜猫子般的嚎叫,听得出来,嚎叫中,她嘴是被堵了枕巾或布类之物,但那嘶哑低频的声波更具有穿透力,田菊莲干脆就晃起了门扇,发出响声。可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就听媳妇把堂屋门后灶台的锅碗瓢勺搞得叮当响。田菊莲想起身跟她理论,可自己毕竟是个寡妇家,怎好拉下脸来跟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儿媳妇讨论她们夜生活。实在张不开口啊。又过了些日子,媳妇堵嘴的嘶哑声没有了,干脆的一浪浪淋漓尽致夜猫加母狼般的吼叫,有几次把那不满三周岁的孙子都吵醒大哭不止。田菊莲忍无可忍,搬来了两年多没有走动的舅舅,这种事,还是男人说了有力度,也更能压得住儿媳妇的气焰。

对于田菊莲娘家的亲弟弟田赏,两年来逢年过节硬托人给送些鸡鸭果蛋之类。后来又让人带话说福彩还活着,被妓院卖到河南一个大财主家做了六房姨太太。他们在乱坟岗子找到的那双绣花鞋,是老鸨子为断了田菊莲的念性,故意丢在明显处留给她看的。田赏为证明说法真实可靠,亲手掘了侄女福彩的衣冠冢。这从天而降的霹雳消息,田菊莲已是彻夜难眠。虽然还不能与福彩相见 ,但仅就这消息足以让田菊莲哭笑不支。她对天念叨:“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有希望啊。”从此,作为姐姐的田菊莲对一手拉起来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田赏,也就消了一半的气。如今,作为惹出漫天大祸的田赏来说,姐姐两年来头一次带话让自己去,他就像拾到了狗头金,不等转天,晌午时顶着烈烈的太阳急急赶向姐家。在相距三四百米的田头,田赏远远望见姐姐田菊莲掌着犁把子,福成躬背拉着犁绳,老三、老四也在田里用扒犁扒着田。田赏本想喊姐姐,但他终究没有张开口,卷起裤腿脱鞋光脚下了地,到田菊莲跟前说:“以后忙不过来就叫我来帮。”

福成回头见到田赏喊了声“舅”,就低下头继续拉犁。

田菊莲撤到一边,双手插着腰,挺了挺身子,看着也老了好几岁的弟弟,消了大半的气。

“哎,你哪干过这些田里累活,忙好事就是天大的好。”田菊莲这是话中有话,田赏听了故作没听懂,错开了话接茬说;“好在就这么三亩地,有两三天就搞完。”

田菊莲没动地,等到福成跟田赏又犁了几个来回,犁得差不多了,田菊莲叫着福成说:“老大,今儿就到这吧。你先带着老三、老四回去叫你媳妇多做些饭。”

已经八九岁的老三老四懂了许多事,到了田赏跟前皱着眉吐着舌,发出怪叫就跑了。田赏苦笑说:“看这俩孩子就聪明。”

田菊莲接过话说:“小孩子,不懂事。”

“姐,我打听到了福彩的确切人家,据说那是居老爷,今年五十三岁,娶了五房媳妇都没有子嗣,现在把希望寄托在咱福彩身上,一旦怀了孩子,那可就是居家的功臣。现在就是不让见面,说生下孩子再说。我不就是等吗。”田赏像做了件大好事沾沾自喜。

田菊莲哀叹了一声没有作答,擦着泪水,停顿了一会说:“今儿个叫你来一是当面听听福彩的信儿。二来是商量一下福成和他媳妇说不出口的事。”

“他们能有什么事,我看福成孩子挺懂事。噢,就是身子骨没以前厚实壮实,像几天没吃饭,干活满头大汗的。”

田菊莲见田赏说中了要害,就把福成和他媳妇整夜鸳鸯戏水没个消停的事说了个透彻。田赏刚听时脸上还有着笑,可听到后来脸色变了,说:“那怎么能行,时间长了就把身子骨折腾散了。你看我才不把命舍给娘们。”他看着姐姐鄙夷的目光,知道说走了嘴,赶紧扯开说:“呵,瞎说瞎闹的,姐,不当真啊。”

田菊莲权当没听见,继续倒着心里的苦,接茬说;“唉,我一个寡妇婆婆,把该说的和不该说都跟福成说了,也旁敲侧击过儿媳妇,可不管用,所以,只能叫你这个亲娘舅来主持说道。”

田赏皱着半截的短眉听着,咳嗽一声 ,眼睛露出精神,有了主意,说:“这样啊,姐。我平白无故的也不好说。听说你们这有一个很好的大夫,就是给俺姐夫瞧病的那个。我带他到哪去,让大夫瞧瞧,肯定瞧出事来,我就拿这个作为由头,也就好说话了。”

田菊莲听了这主意,觉得是个好主意,点头同意。这两年没见面的姐弟俩一下子又热了血缘,边走边说东讲西的,不知不觉到田菊莲家。

午饭早已做好,老三、老四哄着小侄子在炕上玩耍。蔡叶香见到田赏也大大方方喊了舅,招呼老三、老四出来吃饭,她自己回到屋里给已经满周岁的二儿子喂奶。

“孩子都这些大了还没断奶啊。”田赏问。

“是啊,舅,这孩子不好好吃饭,奶水也没多少东西,就让他嘬两口跟抽大烟似的,一会儿就吃了。”福成不好意思地说。

福成溜着碗边吸了两口热菜汤,舅把玉米面饼子递给他说:“吃点硬的。哦,我最近总感觉头晕,咱赶紧吃。吃完饭,你陪我去贾大夫那给我瞧瞧。”

福成陪着舅舅田赏到了贾先生药房。田赏胡乱说了几句。贾先生施展开望闻问切中医四法,查看得田赏血脉均匀,又见他衣着整齐不带补丁,面皮白净滋润,知道福成这舅不是受大苦的主,头晕只是没事找事的理由,便笑着说:“哦,福成舅,你的头晕很麻烦,不用医药,只要每日坚持劳作八个小时,保证当日就可神清气爽。”

田赏立刻起身,对着贾先生抱拳当胸一番感激。贾先生坐在正位椅子上,还是微笑摆着手,对排在田赏后面看诊的人说:“有劳后面的上前来吧。”

“哦,且慢,贾先生。您捎带脚看一看我这外甥怎么保健身体。整天光干活也得需要调养不是。”说着,田赏舅舅一把将福成按在他刚坐过的椅子上,恭敬地说:“您受累,受累。”

“呵,可真有你的。你这一个看诊费却看了两个,买一送一不成。好吧,我们有着老交情,今天不需诊费。”贾先生说罢,用手指了指福成面前胳膊粗细、半尺长的灰色诊垫,让他将一个手腕枕放在上面,贾先生伸出左手中间三指扣在福成内腕脉处,只是几秒,贾先生收了笑,神情庄重地让福成换上另一臂腕,眯着眼又切脉。

“贾先生,我不会有什么吧?”看着贾先生凝重的表情,福成担心了自己。

“嗯,福成贤侄,不要觉得年轻就可掏空老本再补啊。这个年龄更要爱惜身子。你脉相悬而细弱,心跳慌乱不守神啊,可不要任由床第的性子来啊。《黄帝内经》有云:阴平阳秘,精神乃治。你要好好体验这八字金刚啊。”

“怎么说?贾先生。”福成的文化显然理解不了这中医根基理想的状态,他羞红了脸,难为情地问。

站在福成后面一个头发花白,腰杆笔直面色红润的老者开玩笑地说:“啊,简单说,做爱就像是打仗,就像《曹刿论战》里面说的通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那也是说疼爱老婆,一周一两次就够了,再多可就衰竭啦。”

贾先生抬头看了说话的老人,又笑着说:“嗯,是这么个理。你就照着这老先生说的来做就好。噢,我给你一根人参,每日用温热水泡10分钟喝下,早晚各一次。过一个月再来取。哦,这根小的就不收钱了。没有几年的仙龄。”店伙计崔力听了,从药柜里找出一根手指粗细的东北人参递给了福成。福成莫不开面皮,非要给钱,贾先生说:“下次吧,你还要用不少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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